“是代师帅,若是此行打了败仗,我连卒长都做不了。”田贲对这个称呼很开心,不过还是严肃地对老下属们说明严重性。
前年少梁之战,田贲冒进损兵后受了重伤,虽然赵无恤让医者救了他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被一撸到底,名爵被收回,田宅剥夺殆尽,降为卒长。
对于降职,田贲早就习惯了,让他难受的是这两年太行以西一片祥和,赵军没有仗打,赵氏此番与魏氏冲突倒是让他兴奋不已,他还是老脾气,降职没有让他气馁,在军中依旧我行我素,反倒是身边没了督军勒令,让他可以再次冲杀在前,杀人斩首。
入黄父时,他就不顾命令大杀一通,他的上司奈何他不得,告到赵无恤那,田贲又被申饬一番,他正郁闷,谁料赵无恤却突然给他官复原职了。
“为我取故绛,复汝大夫之爵,若不能,提头来见。”
军令言简意赅,说白了就是黄父两千步骑归他指挥,让田贲自由发挥,赵无恤知道,这头出笼猛虎从来对规定的死死的命令不感冒。
如今看这架势,众人都知道这是要动兵了,“田师帅,吾等要去何处?”
“去……”田贲手里也有地图,盯着绛地看了半响后,面色变得狰狞。
富贵,险中求!
“吾等去新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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