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喜勃然大怒,原本的一点压制全扔了,指着欧阳华哉道:“欧阳华哉!你别欺人太甚!我知道你是书法大家,但是你没有亲眼看到,就没资格随便放屁!有本事和我上山求证,没本事,就给我滚犊子!”
“混账!”欧阳华哉也火了,这么多年了,还没人敢和他如此吹胡子瞪眼睛的。
边上的书法协会会长江松云连忙上前道:“两位,两位,别吵了。这件事,我说句公道话行不?”
吴长喜见江松云开口了,火气才落了下来,道:“还请会长给评评理。”
欧阳华哉道:“江会长,这字还用看么?看看前面那和尚在雪地里的照片就知道了,纯粹的炒作!”
吴长喜立刻瞪了一眼欧阳华哉,欧阳华哉毫不示弱,眼看着又要干起来了。
江松云道:“好了,两位别吵了。这照片我看了,字也看了。”
欧阳华哉和吴长喜都看向江松云,等待江松云的评价。
江松云拍拍吴长喜的肩膀道:“小吴啊,我知道年轻人都有些心急,但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书法这一门艺术,也不是三天两天能够练成的。你这照片从艺术角度上来说,的确不错……”
“会长,别说了。总而言之,你也不信,是么?”吴长喜憋着一肚子委屈,问道。
江松云点头还要说什么,吴长喜捡起自己的照片,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道:“鼠目寸光、井底之蛙!”
“你!”欧阳华哉和江松云都有点火了!
然而吴长喜已经一路冲出去,没影了。
两人对望一眼后,欧阳华哉道:“这个混蛋玩意,我要让他明白惹怒我的下场!”
说完,欧阳华哉去打电话了,对此,江松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显然也是放任其的行为了。
吴长喜出了门,也有点茫然了,网络上不行,找市里的书法协会也不行,那么接下来该如何?吴长喜是个一根筋,既然此路不通,他干脆挨个书法名家去拜访!他不信了,就没有人识货!
然而,吴长喜注定失望了,这些书法名家或许认为字不错,却没人认为是真的,都说是p的图,还把他一顿训斥。弄的吴长喜是一肚子委屈无人诉说,傍晚回报社后,吴长喜被主编拉去聊了聊,然后吴长喜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报社。
晚上,吴长喜拉着猴子狂喝起来,大醉酩酊之下,说出了事情缘由。
猴子留了个心眼,知道吴长喜出事,要醉,没多喝,等着送他回去。听完吴长喜的事情后,猴子拍拍吴长喜道:“老哥,这事儿你急了。他们不信照片,你可以让大师写几个字拿去啊!至于工作,丢了就丢了,兄弟那正缺人手你去帮我吧。哦,对了,市里不行,你可以去其他的市啊……”
“一丘之貉,一丘之貉!”吴长喜醉眼朦胧,瞎嚷嚷道。
猴子也是无奈,这时候和他说不清楚了,又灌了几杯,将吴长喜灌醉了,送他回家。
第二天,吴长喜依然闷闷不乐,猴子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