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认识你!”
亭子里众人的视线却是都停留在了她身上。
贺林晚嗤笑一声:“刚才斩钉截铁地说亲眼瞧见我毒杀了这笼子鸟的人好像就是你吧?原来是贼喊捉贼!”贺林晚的语气很冷,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目光还有意无意地停在了贺伶身上。
因为这被人指证的丫鬟正是贺伶的贴身丫鬟。
贺伶暗自咬牙,面上却是一副不敢置信且委屈隐忍的样子:“这,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春晓撇了撇嘴,故意弯身对贺林晚进言道:“大姑娘,这妇人身藏**行事诡秘也不知是不是还有什么阴谋,以奴婢之见不如送去官府,免得别人说您误会了好人,最后明明您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位却反而被人倒打一耙。”
贺林晚闻言沉吟不语,似是对春晓的提议有些赞同。
贺伶却是脸色一白,这妇人只是她临时让人收买来的并不是她的人,若是送去官府被严刑逼供一番肯定会将她给咬出来,到时候她的名声就全毁了。
这么想着,贺伶看向元淳的目光盈盈含泪,楚楚可怜:“元淳哥哥,此事说不定是一场误会,我曾祖母向佛之心甚笃,若是在今日扯上了官府肯定会惹得她不悦,她老人家最近身体正不适呢,我们当晚辈的还是需顾忌些的。”
贺林晚看着贺伶这一番惺惺作态,心里啼笑皆非,不过她并未出言揭穿。
元淳却是有些犹豫了,这毕竟是贺家之事,且贺伶又提到了贺家长辈。
自记事起,贺伶的心思就放在了元淳身上,因此对他知之甚深,便再接再厉地道:“这丫鬟跟随我多年,向来循规蹈矩,说不定是这妇人胡乱攀咬。不过如果真是我这丫头不驯,等回去之后我一定禀明母亲严惩,绝不姑息。”
说着,贺伶又转向贺林晚,恳求道:“大姐姐,妹妹先给您陪个不是,还请您暂且息怒。只是今日之事是我们的家务事,不如还是等回去再解决吧,免得闹出什么笑话来惹得长辈震怒。”
贺林晚看了贺伶一眼,一脸诧异:“三妹妹,这妇人又不是我们贺家之人,我要追究的是她卖给我一笼子下了药的鸟之事,这与家务事何干?”
说着她意味深长地看了还跪在地上的贺伶的丫鬟一眼,“你这丫鬟会牵扯进去倒是令人意外,不过就如同你相信我一般我自然也相信你的,所以这件事情还是查清楚些比较好,免得别人因此事误会了你。”
贺伶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那妇人闻言以为真要将她送官,心里也惧怕起来了,跪在那里呼天抢地地道:“贵人们饶命啊,真的不关俺事啊,真是这姑娘指使俺做的。”
贺林晚看了那妇人一眼:“你口口声声说是她指使你下的药,可是她却说不认识你,她是我贺家的丫鬟,你却是来路不明之人,你们两人相较而言还是她的话可信一些。”
那妇人也是个聪明的,闻言脑筋一转,立即道:“就是这位姑娘来找的俺,她怎么会不认识俺?俺记得这位姑娘的手帕是桃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