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低。”
导游小姐愣愣地收回目光,愣愣地看着她。
“既然那堕落种可以在窗外制造天空的假象ꓹ”林三酒低声说ꓹ“它也完全可以在我们头上作出天花板的假象吧?甚至也可以伪装出一片被打破的天花板。到时我们只要一跳上去,就等于入了它的口。”
“什么都不行ꓹ我们怎么办啊?”又急又怕之下ꓹ导游小姐登时叫出了声ꓹ甚至还有点来了怒气:“你刚才怎么不说呢?你不能光一直在这儿安安静静地站着吧,你也想个办法!”
“我想想,”林三酒说着就陷入了沉默。“或许可以对地面下手……”
导游小姐也扫了一眼脚下,近乎神经质地“啊”了一声ꓹ立刻说:“那我们打破地板好了!地板不可能是假象,毕竟我们现在正踩在上面。”
“也行ꓹ你试试看。”
导游小姐从腰包里摸了摸,再掏出手的时候,手中多了一根棍子状的武器。“我只有这个了,”她喘了口气ꓹ说:“我数到三,我们一起——”
“打”字还没有说出口,一股意识力就从她耳边蓦然擦了过去,划破空气时的尖锐声势甚至震得她不由自主地一闭眼,脸都皱在了一起;还不及作出反应,只听身后轰然一声巨响,从炸开的空气乱流之中,扑出了尖尖一声嚎叫——那声音几乎是贴着她后背响起来的。
导游小姐猛一转头,手中长棍伴随着她的尖叫,一起朝前方横扫了半圈;从意识力搅起的翻涌乱流里,她的棍子闷闷地砸上了一个什么东西。
等烟尘稍稍散去一些时,二人盯着对面完好无损的木板墙,面色都难看了几分。
“刚、刚才这个木板……”导游小姐颤声问道:“离我们有这么近吗?”
“没有。”林三酒答道。
不知何时一步步挪到了导游小姐背后不远处的木板墙,此刻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我的意识力打上了它,”林三酒继续说道,“但它连一点木屑都没掉。”
“你、你早知道这木板在靠近我?”
“倒也称不上早知道。刚才和你对话的,除了我提醒你不要往天花板上跳的部分之外,都是堕落种。我在说完我想想之后,到发出意识力之前,就没出过声了。”林三酒环视了一圈,说:“引导你打破天花板、引导你往地上看的……都不是我。我当时意识到了,声音是故意要让你分心,然后木板在慢慢接近你。”
导游小姐颤声说:“我、我刚才都把耳朵贴在上面了……”
“我背后这一面墙没有动过,应该是真正的木板。”林三酒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背后的木板墙,再次将目光锁在那一面离她们最近的“木板”上,对导游小姐说道:“至于我们面前的这个……大概是某种能够把自己伪装成环境中某个事物的堕落种吧。”
那面木板墙保持着原样没有动。它既不靠近,也不后退,隔着几步距离,只有清晰的呼吸声从木板墙里传了出来,喘息环绕在二人身边,甚至连导游小姐耳旁的碎发,都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