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师兄东皋君,另外这位则是你们魁礨宗的鉴远师兄。”
“嗣音见过东皋师兄。”
嗣音连忙向东皋君行礼,又对鉴远拜道:“嗣音见过师叔。”
“不用多礼。”东皋君伸手虚扶。
“哈哈哈哈”
鉴远忽然大笑道:“东皋君,现在你可是低我一辈了。”
东皋君鄙视道:“这有什么好论的。”
鉴远被说得有点尴尬,连忙转移话题,对墨嗣音说道:“既然你是公良旧识,那就一起上楼吧!其他人自去,不要挡在外面耽误人家做生意。”
后面魁礨宗弟子见他发话,只能看着墨嗣音依依不舍的离去。
墨嗣音自从遇到公良,一颗芳心早已系在伊身上,其它人、事,再与她毫无干系。
说通俗一点,就是见色忘友。
鉴远带着东皋君和公良他们继续往楼上走去,酒楼高九层,是桐城最高的建筑,站在最上面,可以眺望桐城的一景一物。
到最高一层楼上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作为地主的鉴远点了几道菜,就和东皋君站在窗边,看着桐城中的景致。酒楼的位置很好,往外望去,就是那株几十人合抱,直入云天,曾有真凤栖居的高大古桐。
两人站在那里,望着古桐悲春哀秋,感叹世间事犹如沧海桑田,变化万千。
公良则和墨嗣音坐在椅子上,说着久别重逢的话语。
米谷也认识墨嗣音,只是此时见粑粑只顾和她说话,都不理自己,就飞到粑粑身上,躺在他的臂弯里舒服的睡着。
“十一郎哥哥,现在你也在宗门修行吗?”墨嗣音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公良问道。
“嗯,如今我在妙道仙宗修行,这次是奉师命同师兄前来魁礨宗送请帖。”
公良早在幽冥地狱就见过墨嗣音,只是当时情况不好出来。现在遇见,不免关心道:“自大虞一别,你可还好?”
他不问还好,一问墨嗣音泪水又掉了下来。不曾经历过,没人知道她那时离开家后的孤苦无依。若非恰好遇到大焱部的飞龙哥哥,她都不知道会怎样。说不定等不到接引人过来,她已经死了。
公良听着墨嗣音诉说别后种种,心中感慨万千,没想到他离开后发生了这么多事,倒真是苦了她。
“好在事情已经过去,你阿耶他们也没事。现在你又在魁礨宗修行,应该高兴才对。”公良安慰道。
“嗣音看到十一郎哥哥也很高兴,只是不知道怎么的老是想哭。”
墨嗣音一边的笑着,一边努力的擦着泪水。
公良莫名的感到心酸,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这可怜的人儿,小小年纪就经历这么多事,幸好她机敏坚强,要是寻常人恐怕早就崩溃了。
“嗯嗯”
米谷躺在粑粑怀里,被两人挤压,又不敢出声,只能扭动着身子不舒服的哼着。公良低头看她小肥虫般扭来扭去的怪样,一时无语。墨嗣音“噗”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