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个人,但凡牵扯了贪腐事件就是个死,我绝不留情;家族是家族,绝不会因为任何个体事件而牵连所属的家族。”
安排完了职务,孔维泗又对朱云从勉慰了一番。特别是关于孔垂范横空出世的事情,特别叮嘱朱云从不要在意。
至于说沐真言投靠圣教,当然更加无需放在心上。那就是个投靠过来的叛徒,所谓的重点培养也只是一句空话而已,圣教不可能去培养一个出自墨家的子弟。
朱云从:“我并未将他们放在心上。若是只盯着孔垂范或沐真言,我这辈子也就到此打住了,我的目标是秦尧——他也确实太超乎预料。”
孔维泗点了点头,或许又想打了当日在猎人公司的那一战,确实惊艳至极,至今思来依旧慷慨激昂。
想当初,朱云从就是横亘在所有年轻人面前的一座大山,不可逾越。而现在,秦尧竟然成了朱云从追赶的目标,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还有,你和那位玄鸾……”孔维泗稍微沉顿了一下说,“听说你竟然和她有了婚约,还是说谣传?”
朱云从也稍微一愣,心道公务缠身的孔大学士竟然还有心情管这些事?笑道:“您的意思是?”
孔维泗:“假如没有这回事,我想给你介绍一位孔家的姑娘。说俗气点的话,就现在这个形势下,对你个人发展也有些好处。当然,姑娘的人品和资质自然是极好的。”
假如这时候再能跟孔家联姻,朱云从的位置自然更加稳固,其他族裔想对朱云从下手自然也要更加谨慎。当然这也肯定有孔维泗的一些私意在里面,毕竟将来朱云从真的成了大事,那他再怎么说也是孔家女婿。
朱云从苦笑:“多谢您的关爱,但我和玄鸾那件事是真的。本来没有婚约,但是为了进天魔殿保护我,她豁出去了二十年的寿命,所以进殿之前我就答应了她。一个年轻女人将二十年最美好青春浪费在我身上,我不能……”
“不用解释,我明白。”孔维泗点头,“人无信不立,答应的事情自然要做到,否则何以面对天下人。既然这样,假如需要证婚人的话,等你们成婚之前告知我一下。”
“多谢大学士!”朱云从起身恭敬行礼。看样子孔维泗是决意要将他维护到底了,因为证婚人的身份也比较特殊,关系差的自然不会担当这个象征性的位置。至于说身份地位,孔维泗当然完全足够,按说是请不来的大领导,因为年轻后辈、哪怕是极核心的子弟婚礼,能请来一个协办大学士已经非常有面子。
当然,这么做或许也能极大加深朱家对南都孔氏的好感,对于整个圣教的内部团结也有好处。
孔维泗表示不用谢,并且示意这次交心之谈也算是结束了,请朱云从尽快办理调任的手续。朱云从已经起身告辞,但是都已经到了门槛前,孔维泗又似乎刚好想到一件事,让他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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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说】大家好,说两件事。一件是讨骂的,一件是报喜的。
讨骂的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