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得真真切切。
楚云说。
薛老已经死了。
一个死人，又怎么有能力继续执行自己的十年计划呢？
一个死人。
又哪里还有话语权呢？
“白眼狼。”董研阴冷地扫视了楚云一眼。“你忘了，薛老生前是如何支持你的？”
“薛老已经死了。”楚云摇摇头，面无表情地说道。“现在的红墙。有了接班人，有了新一代的掌权者。死人，不能复生。但活着的人，还要把这条路，继续走下去。还要继续面对挑战，面对——选择。”
“选择。是活人做的。不是死人。”
楚云的话语。
残酷极了。
也异常地鲜血淋漓。
董研的内心，却是充满了愤怒。
她望向楚云的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
可面对董研那近乎崩溃的愤怒情绪。
楚云却没有丝毫的动摇。
他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是代表团的一号。我说的话，就是命令。你们可以在心中质疑，甚至困惑。但我说了，你们就要执行。”
“如果不想执行。就回去。”
楚云说罢，缓缓站起身：“未来三天，你们的工作量将会史无前例地剧增。三天后，我需要一个满意的工作报告。现在，你们可以选择拒绝，或者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