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那里成功的经验,不一定适合于中国这样一个10亿人口的大国。我一直都想在理论上推敲一下国际大协作理论的缺陷,只是缺乏一个机会,现在既然……”
说到这里,他自嘲地一笑,说道:“小冯愿意花钱来资助这个研究,我能够把研究和赚钱结合在一起,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也参加。”谢克力举了一下手,说道:“关于国际大协作理论,我看了一些文章,觉得还是有点道理的。不过,小丁的观点,我也认同,或许这个理论里面的确有一些不适合中国国情的地方,需要去认真研究一下。再说,老幺给出的条件,实在让人没法拒绝啊,一个月200块钱的劳务费,啧啧啧,这简直抵得上一个外资企业的高级管理人员了。”
“小谢,你就这样为五斗米折腰了?”祁瑞仓没好气地问道。
谢克力满脸尴尬,道:“唉,老祁,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对象天天催着我结婚,可我手里哪有钱来结婚?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话,只要有人愿意给我钱,让我说啥观点都没事,这个国际大协作理论,难道就真的没一点缺陷?”
“老祁,你是什么想法?”冯啸辰把头转向祁瑞仓,问道。
其实,对于班上这三位同学的学术观点,冯啸辰是早就清楚的。丁士宽思想比较正统,虽然学习了许多西方经济理论,但他却一直认为中国的现行制度是有其优越性的,拒绝经济全盘自由化的观点。可以这样说,丁士宽原本就是反对国际大协作理论的,给他一个机会,他肯定愿意加盟进来。
谢克力是个很滑头的人,他没有自己的价值观,基本上是跟着风头转。时下经济自由化的观念比较流行,所以他平常经常挂在嘴上说的,也都是一些经济自由化的观点。照理说,他应当是会拒绝冯啸辰的邀请的,因为国际大协作的理论基础就是经济自由主义。冯啸辰觉得,谢克力有可能会愿意与自己合作,原因自然是出于经济方面的考虑。但冯啸辰仍然没料到,谢克力会把话说得如此直白。仅凭这一点,谢克力的人品就不算是坏到极致了,要知道,后世那些拿钱替人说话的叫兽们在耍学术流氓的时候,多少还是会掩饰一下的。
至于祁瑞仓,冯啸辰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不会接受这项任务,因为祁瑞仓是一个很坚定的经济自由主义者,而且他对于学术是有敬畏之心的。如果说经济自由主义者是坏人的话,祁瑞仓至少是一个正直的坏人。
正直的坏人,也是值得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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