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想办法让坏事变成好事。我个人的责任,我去承担就是了。现在这个机会,希望集团不要放过。对了,为了让这些德国人保持现在的恐惧感,最好大家不要急着去安抚他们,至于对我的处分,也暂时不要公开,否则他们就有胆子和咱们较劲了。”
“如果让你去负责这件事呢,你能不能做好?”冯啸辰问。
“我去负责?”邵琦一脸惊异,“冯总,我是犯了错误的人啊,由我负责,合适吗?”
冯啸辰正色说:“要实现你刚才说的效果,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去负责这件事。让德国人看到你非但没有受到处分,反而还得到了重用,他们的恐惧感岂不是更强?不过,我可要丑话说在前面,这里不存在任何将功折罪的可能性,等事情结束之后,你应该受到的法律处分和纪律处分,一样都不会少,希望你到时候不要说组织上薄情。”
“好,我接受这个任务!”邵琦立马把腰挺了起来,一脸坚毅的神色。冯啸辰跟他说得这么直白,倒让他有了一种仕为知己者死的豪迈感。人是自己打的,怨不了别人,领导在这个时候还能对自己委以重任,至少就是一种承认了。就算最后躲不过撤职开除的结果,也算是虽败犹荣吧。
“那好,咱们来商量一下策略。”
“对,商量一下策略,不让这些德国人把技术全吐出来,我那几年散打就算白练了!”邵琦咬牙切齿地应道。
下午的时候,正如冯啸辰说过的那样,天南地北的机电专家陆续赶过来了,其中居然还有陈纻。冯啸辰离开京城的时候,给祁瑞仓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紧急公务无法在京城陪他们。祁瑞仓问起缘由,冯啸辰只说了派沃亨破产爽约的事情,结果与祁瑞仓在一起的陈纻闻听此事,主动请缨,说自己对港口机械颇有了解,自动卸车系统也有所接触,可以助冯啸辰一臂之力。冯啸辰现在也是本着韩信点兵、多多益善的想法,听陈纻这样一说,便接受了他的请求,让他坐火车过来了。
“我们这套自动卸车装置,采用的plc计算机联网控制,运煤的重载车皮由专用火车头推到指定位置,现场控制人员发出工作指令,调车机大臂落下,通过感应式接近开关限位,保证大臂与车钩连接,再进行自动拉钩,这个时间差通过plc中的定时器指令完成……”
“我们使用的西门子plc有46个输入点,28个输出点,我能够回忆起来的有输入地址1对应翻车机零位,2对应牵引车回位,7对应翻车机过流,12对应油温过高……”
“电源模块要使用隔离变压器,避免现场大功率电气设备产生的电压波动。按照以往的经验,需要使用多芯双绞线,以减少设备导线之间的电容干扰……”
“负载会产生反电势,对系统会形成干扰,所以这个地方需要加装阻容滤波器……”
在工程现场以及各个办公室里,派沃亨的员工们在老老实实地向中方专家介绍着自己所知道的技术诀窍。这些员工并不是项目设计师,只是现场的安装工人以及工艺工程师,做不到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