蔼,便问道:“二郎您刚刚说发现了奸细?”
房俊皱皱眉,叱道:“这等事也是你能问的?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这个道理都不明白?”
“不不不!”
青年吓了一跳,忙道:“二郎休要误会,非是小的好奇想要打探……而是刚刚小的好像听二郎说,那奸细是一个总是戴着斗笠的家伙?”
房俊目光一凝:“嗯?你知道?”
我特么能不知道么!
那青年一拍大腿,后悔莫及:“娘咧!长孙武那个孙子差点没将小的揍死,小的却亲手送了一个天大的功劳给他,真是气煞我也……”
房俊奇道:“长孙武是谁?”
青年道:“延平门守门的一个校尉,据说乃是长孙家族的偏支远房……”
便将自己想要向长孙武告发奸细行踪意图所要钱财,反而被长孙武狠狠揍了一顿,并且自己为了脱身胡乱指给他一个奸细的事情说了……
房俊眼珠子都瞪圆了:“你是说,你胡乱瞎指了一个人,就正巧是一个头戴斗笠的家伙?”
青年哭丧着脸:“谁说不是呢?小的逃跑的时候,就见到长孙武已经上前去查验身份,说不定这会儿那奸细已经被押入大狱,长孙武这孙子,居然平白得了这么一份天大的功劳,真是老天无眼……”
房俊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絮絮叨叨?
当即转身想要对孙思邈告辞,却发现这老道已经去查看药剂配方了,便不去打扰,领着部曲家将大步走出院子,翻身上马,一队人纷纷上马,一时间呼喝之声四起,马蹄铮铮,风驰电掣一般直奔长安城!
那青年瞅瞅四周,倒是没人看管他,可是房俊之言在先,借给他个胆子也不敢跑!只要前去找了孙思邈,孙思邈不知他与房俊的关系,看在房俊的面子上,命人将他带到一侧干净的房舍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就在房俊率人走了不久,一辆马车便停在院子门口,一个戴着斗笠的车夫跳下车辕,对守门的兵卒抱拳说道:“在下乃是城北十里坡村民,家中独女不幸染了疟疾,听闻城中亲戚说孙神医在此研制治疗疟疾之药物,故而前来求诊,还请入内帮着通禀一声。”
守门兵卒见这人虽然大晚上的戴着个斗笠奇奇怪怪,但是出言雅致礼数到位,而且能够得知孙神医在此研制药物,那么他的亲戚想必也是长安城的达官显贵,当即不敢怠慢,急忙入内通禀。
刚刚进到院子,便听到孙思邈惊喜的声音响起……
“你说什么?前日熬制的那份药剂起效果了?哎呀呀,这青蒿果然是治疗疟疾之神物,苍生有福矣……”
紧接着,院内响起一阵欢呼。
那兵卒心道:这是药剂研制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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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一队骑士风驰电掣一般赶到延平门。
隆隆啼声在黑夜里分外清晰,守门的兵卒尽皆惊醒,在城门口上借着城门口悬挂的灯笼往下一瞧,顿时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