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苏氏,后者温婉一笑,夫妻两个心意相通,李承乾便道:“二郎切勿妄自菲薄,房氏家风严谨,子女品行又岂能差的了?再者说了,纵然令郎再是顽劣,难不成还能比你这个当爹的更顽劣?男人嘛,年少之时血气方刚行为荒诞,这都算不得什么,只要通晓大义、品节不亏,迟早有出息。况且据孤所知,府上两位小郎君一直都在房相身边长大,房相温润君子刚强方正,一手教导出来的子孙必然不差。”
这个年代,联姻是最好的结盟方式,李承乾需要房俊的鼎力扶持,联姻皆为一体,自然最为稳妥。反之亦然,将自己的嫡长女下嫁于房家,便等同于自己保证了房家一门荣华富贵、与国同休,这与当年李二陛下将高阳公主下嫁给房俊是一样的道理。
一门亲事,两下安心,正是理所应当。
房俊苦笑道:“微臣那两个儿子尚未断奶,如何便能谈婚论嫁?”
李承乾不以为意,道:“又不是让他们现在就成亲,不过是双方父母口头之约罢了,咱们本就是姻亲,若是亲上加亲,其不更好?”
房俊只得说道:“兹事体大,微臣不敢擅专,尚需回去请示父亲,再给殿下回话。”
李承乾欣然道:“正该如此!不过不必麻烦二郎了,孤改日有暇,亲自去府上拜会房相,提及此事即可。想来房相也不会拒绝这样一个亲上加亲的机会,咱们两家休戚与共,实乃美事。”
“多谢殿下厚爱!”
房俊谢过,然后略过这个话题,说道:“殿下想要稳固储君之位,单凭陛下一道赐予监国之权的圣旨并不足持,陛下雄才伟略、乾纲独断,绝不会因为自己的旨意便束手束脚,违背自己的心意,所以当下最重要之事,还是殿下要做出自己的成绩,让陛下看到您的优秀,方能够彻底打消易储之心。”
李承乾喝了杯酒,叹道:“道理自是如此,可是谈何容易?孤如今协助父皇处置朝政,并无可以做主之处,对错成败尽皆遮掩在父皇之下,想要做出成绩,难上加难,反倒不如稚奴专注于尚书省,上下皆可由其调遣,只要略微出彩,便可被旁人尽收眼底。要不,孤也请求父皇料理一部之公务?”
这一点他真的很为难。
如今李承乾的工作便是协助李二陛下处置政务,相当于“秘书长”的职务,整日里虽然事务繁冗,却没有什么可以体现能力的余地,一切皆要李二陛下勘定取舍,毫无自主之权。
房俊敬了李承乾一杯,略微沉吟,问道:“这倒是可以,只不过殿下心中属意哪个衙门?”
李承乾显然对此事早已有所考量,闻言便说道:“如今左右候卫日渐糜烂,导致京师之治安每况愈下。诸如上次令妹以及诸多皇族子弟被关陇子弟于京中围殴一事,本不应当发生,但左右候卫的巡街制度形同虚设,这才阻止不及,酿成大祸。孤若是将左右候卫尽皆掌管起来,陟罚臧否一视同仁,很快便能够整肃京师治安。”
房俊吓了一跳,忙道:“这是谁给您出的主意?”
“今日早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