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局势对于晋王将相当不利……既然晋王放着正确的策略不管,却滞留在白鹿原迟迟不向长安挺近,必然是想要获得更多的优势。”
一旁的郑仁泰闭嘴不言,他虽然迫于形势不得不依附皇帝主动协助水师,却不代表他愿意在刘仁贵这样的小辈麾下任劳任怨。
薛万彻想了想,看着身边两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觉得受到打击,自己怎么还是不大明白呢?
不过他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想不明白的事情便不再去想,绝不会让自己陷于不擅长的领域而自寻烦恼……
他瞥了刘仁贵一眼,觉得这人心眼儿挺多,不喜欢。
策马转身:“走了,营帐已经扎好,咱们好生吃喝一顿便歇下,等着卫公的将令便是。”
脑袋瓜子好使又能顶什么用?大道理列出千条万条,指点江山挥斥方遒,最终还不是都得听从卫公将令行事?
刘仁贵自然感觉得到薛万彻的情绪不善,有些茫然了看看郑仁泰,眨眨眼,意思是我哪儿得罪他了?
郑仁泰不以为然:“这厮就是个浑人,浑得不能再浑的那种,喜怒无常率诞无羁翻脸不认人,少往他身边凑。不过他不会找你麻烦,这厮素来认为房二是他唯一的知己,爱屋及乌嘛,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说到“爱屋及乌”,他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还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谁能想得到从来桀骜不驯连李二陛下的颜面都敢驳斥的薛万彻,却对房俊言听计从甘愿追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