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他。
青鸾听到这话转过头看向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爹今日责骂我,说我一走就是半年不管孩子的死活。”
什么叫一走就是半年?她又不是离家出走而是去奔丧。她先是亲娘没了,最后又是一手带大她的外婆没了,但凡有点慈爱之心都不会说这样冷漠的话了。
顿了下,她面露讥讽地说道:“我问了奶娘,她说这几个月来你爹一直在孩子跟前说我不管他了。你总说我偏激,那你现在告诉我到底是我偏激还是你天真?”
谭经业愣了下说道:“青鸾,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
青鸾轻笑一声说道:“你在家里这么久但凡上点心都该知道这些事,可你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还说有误会?”
见谭经业还想再说,青鸾摆手制止了他:“我不想跟你吵。既你没将我放在心里,那我也不留在这儿碍你们的眼。等孩子痊愈以后我就带他们回京城。你以后想怎么做都行,我不会再管了。”
谭经业脸色大变,拉着她的手说道:“我承认我疏忽了,但你也没必要生这么大的气。爹那边我会去说,你别一开口就说回京。”
青鸾没再与他说,因为说了也没用,所以直接躺下睡觉。
谭经业心里有些烦躁。他宁愿青鸾与他吵闹也不愿她这个态度,这样他心里没底。
第二天起床,谭经业换衣服的时候看着屋子里的行李都没拆开问道:“怎么这些东西都不规整?”
彩蝶垂着头说道:“太太昨日吩咐了,说这些包裹不要打开。”
想到昨日的话,谭经业心头一跳。折身回去看向正哄着孩子的青鸾,他问道:“你真准备回京城?”
青鸾说道:“当年因为你娘,我成了京城以及你们老家有名的恶妇。那时候无所谓,反正名声也不能当饭吃。但初初大了过几年要说亲了,我不能再背负这样的恶名了,不然那些门户好的人家哪敢定咱女儿。”
见谭经业还待说,青鸾摇摇头说道:“我无法与他同处一个屋檐下,不然我吃不下睡不着。既然他不走,那就我走。”
若是青鸾大喊大叫地要谭老太爷与回老家,他可能会以为是借此要挟他。可青鸾这般平静地,他心头反而不安。
谭经业说道:“等天气转凉了他就回老家,你再忍耐几日。”
见她不愿意,谭经业又拿孩子说事了:“这么热的天,千来年岁又小万一意在路上中暑怎么办?”
青鸾不为所动,说道:“现在已经是中旬了,到下个月天气就转凉了可以回京了。好了,不要再说了,赶紧去衙门吧!
谭经业见她不欲谈,也不敢勉强只能心事重重地去了衙门。
彩蝶以只两个人的声音问道:“主子,咱们不会真回京吗?”
要按照以往说这话肯定是威胁老爷,但这次青鸾的态度让她心里也打起了鼓。
青鸾扬扬头说道:“他若是能让老太爷回家,我就不回去。要是做不到,咱们就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