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隔三个月都给她捎去家书和信的,都在老刘那里,难道没收到……”随即用力摇头,“不可能!”
“在金钱面前,哪有绝对的不可能。”文臻便将路过昌平,遇见李石头母亲,和刘厨子吞银钱的事儿说了。
李石头呆呆地听着,只不断念叨着不可能。文臻和他细细描绘了刘厨子和他母亲的长相,说了事情经过,还提了李母的旧疾和平日的小毛病。
她出逃匆忙,没有来得及拿王近山的荐书,也没来得及带走李母或者拿到信物什么的,但是就凭这些细节,应该就够李石头相信或者怀疑了。
李石头脸色变幻,到得最后,愤然道:“刘新这个贼子……我把一身技艺都教了他,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韩府应该会给你来信,说近期会让刘新来探望你吧?”
文臻看韩府的布置,猜他们为了安稳过渡,一定会提前安抚李石头,果然李石头点点头。
“韩府的计划已经被我们打乱,刘新应该是来不了了,过几日,我会把你母亲给你的家书给你,到时候你便明白了。”
“我现在便信姑娘了。”李石头垂下眼,低声道,“姑娘和我素昧平生,犯不着这样来骗我一个厨子。姑娘救了我老母,这是大恩,以后姑娘但有吩咐,小的在死不辞。”
文臻自然不可能现在和他提要求,倒是和他道歉今日惊扰了他一场,又打开门,红着脸说早上不止吃了鱼汤,还嘴馋,看见这边有种树上竟然有红果,一时好奇吃了一个,说着把事先从琼林里采下的红果给大夫看,大夫连连跌足,道这红果看着诱人,味道也尚可,但其实不能吃,轻则上吐下泻,重则行为失当,夫人幸好吃的少。
文臻便怒冲冲道:“都怪那家丁来福,给我介绍风景的时候只说那树上红果好看,可没说这不能吃。”
说着便看众人神情。
那大夫对来福这个名字没反应,人群里有人接了一句,“确实,是这奴才太过粗疏,我等会立即上报总管予以惩处。”
文臻一笑,赞:“易家果然家风严谨!”
她又当众给李石头赔礼,盛赞了他的鱼汤面精美香浓,约定明日再来一盅,又给了赏钱,才让他风风光光地回去。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她心情舒爽,便和燕绥商量,不知道林飞白有没有进了这易家内院,要么留个记号彼此约见一下,也好把情报交流一下。
燕绥却道:“你累了一天,早些吃了安歇吧,回头我去会会他。”
文臻忽然想起那日她被掳在屋顶,听见底下似乎有人受伤,显然不是燕绥,便问是不是林飞白。
燕绥却道:“媳妇,你夫君不美吗?多看看不好吗?尽想着那些阿猫阿狗何必呢?”
文臻气笑了,心想可不能给这货和林飞白碰面,晚上等他睡了再约吧。
冬天天短,很快就到了午饭,吃完午饭文臻再睡个午觉,就又到了晚饭的时间。
文臻和燕绥之后一直窝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