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尽数看在眼中,但去而并不放在心上,似乎是笃定了自己的女儿根本无法阻止她要做的任何事情。
纪欢喜闻言咬了咬牙,强压下了方才触碰中自己体内变得混乱不堪的内息,然后再次催动出体内的灵力灌注入魏来的体内,她知道自己的力量相比于二者之间的对抗可谓杯水车薪,但她总想做些什么。
“这样的法门,你在我的身上到底用过多少次?”
纪欢喜咬着牙看着金芸儿问道。
她在被派来潜伏在魏来身旁的日子里,在很长一段时间中,曾对于金芸儿给她下达的命令深信不疑,对于魏来对自己的热络,只当魏来是被金芸儿修改了因果而毫不自知的可怜人而已。但在后面的接触中,种种事迹却表明,是她被修改了记忆。
这样的感觉让她分外纠葛。
她一边无法详细自己的母亲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另一边无数事实又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她的思绪,让她不得不去怀疑她怎么也不愿意去怀疑的事实。
这样感受一直折磨着他,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中,她都没有办法去分清其中的真假,
哪怕是到了这时,她依然对此抱有些许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的希望。
纪欢喜问完这个问题,目光便直直的看着金芸儿,金芸儿似乎也感受到了此刻纪欢喜心头的波澜,她的眸中在那一瞬间闪过一丝愧疚之色,但转瞬却又恢复了原来那般冰冷的模样,她笑道:“你不会想知道的。”
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眼,彻底摧毁了纪欢喜的心防,她有些委屈,眼眶泛红。
她当然想在对方的面前表现出足够的坚强,与足够的无所谓,但……
但话到了嘴边,从她嘴里吐出的声音还是带着些许难以被遮掩的哭腔:“为……为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权势?如今的燕庭早就是她金芸儿的东西。
再进一步?她若是真的想这么做,纪欢喜也不见得不会帮她。
那为什么,她要做到这样的地步,无所不用其极,就连她这个亲女儿也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个问题让金芸儿微微一笑,她轻声言道:“和你一样。”
这样的回答显得有些模棱两可,纪欢喜也是一愣,并无法在第一时间领会到金芸儿话里的意思。
但金芸儿似乎已经厌烦了这般拖泥带水的对话,她的手中所激发的金光愈发的璀璨,魏来的身子一震,脸色顿时惨白了几分。
同时,金芸儿也在这时看向一旁的袁白玉言道:“去,调集你的大军,准备出兵宁州,收复失地。这一次,我不希望再有纰漏。”
金芸儿的语调冰冷,让还在因为这一连串事态翻转而发愣的袁白玉用了数息时间方才回过神来,他显然对于金芸儿畏惧到了极点,听闻此言后,赶忙点了点头,就要转身走出这府门。
而就在这个档口,一道璀璨的星光忽然从房门外亮起,透过窗户直直的照入此间。
……
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