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闲话么?实至名归的东西,怕什么流言蜚语。”江澈拍了拍王川的肩膀,招呼说:“走,晚饭我请,庆祝一下。”
“走啊。”江澈走了几步回头,因为他发现张杜耐站在那里没动。
“好啦,杜耐,成绩都已经出来了,放松,没事了,随便聊。”
江澈招呼了一声。
“我知道……就是,老江,我以后怎么办啊?”张杜耐的神情和眼眸中充满了对人生的怀疑,“我,好像,真的是你说的那个东西……毒奶啊。怎么办,以后要骂我妈吗?”
张同学看起来差不多要崩溃了。
“别别别,凑巧,真的只是凑巧啊,你听我给你分析……”
江澈拉着他,一边走一边解释。
…………
隔天下午,余谦和欧佩珊离开了深城。
郑忻峰在电话里说,余谦回去之前出去给亲戚朋友买礼物,逛着逛着,又去烫了个头,说是洗头房推荐的,港城那边流行的新发型。
“这,头发不会焦枯吗?”
江澈想了想,有些感慨:他大概是不会的,毕竟是一辈子的事啊,没点儿天赋异禀,还真不行。
燕京的事情就这样都交给他们了。想想,肯花钱,有门路,又正好是在一个国家对港城名人和资本颇为宽容、拉拢的阶段,问题应该不大。
要是这样的话,余谦就真的要成第六代名导演了。
江澈突然想到了一个画面:
许多年后,有一个小黑胖子穿着长衫,顶着个桃儿站在台上,面前一小桌,身边没搭档,说:
“今个儿余老师没来,我给大家说段单口……”
“哦,你问他为什么没来啊?……那个,余老师这两天上台北去了,去领个金马奖……他倒是推了,无奈那边硬要给,没辙。”
“等他把奖杯‘噗~’揣回来,咱就下一场现场给各位抽奖,发了您拿回去玩儿。”
“什么?你们到如今还是想不通,余老师这么大导演,为什么会跟我搭档说相声?……说实话我也想不通。”
“跟各位开了个小玩笑,其实呢,你们猜对了,这里头有故事,有隐情……今个儿趁与老师不在,我就告诉各位。”
望天,小黑胖子想了想,用一种讲故事的语气开口,“这就要从余老师的父亲,孙李秀珍先生说起了……”
江澈自己在课堂上想着,忍不住有点笑意。
身旁几个室友看着都很无语,你都这样了,你还笑?
现实的情况是,江澈现在在学校的风评急转直下,甚至比之大一刚开始那会儿犹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时候他是霸道的恶名,而现在这个名声,大概比恶名还更糟糕些。
错就错在他有钱这件事已经暴露了,于是他那个100分,还有他那天和陈教授的“私聊”,就变得充满“阴暗”色彩。
要知道这家伙上学期才22分啊,而且又是在一个不过就要被劝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