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笔业务,利润高得很,您拿的也不是什么劳务费,而是凭技术入股,从他们的利润中拿到的分红。您如果觉得过意不去,以后可以多帮他们出出主意,当个参谋啥的。他们未来还想要印度拿到更多的同类业务,有您这位钢铁专家给他们出谋划策,他们拿业务就更容易了。”
“对对对,胥老,我刚才说错了,给您这100万,不是劳务费,而是分红,您从现在开始,就是我们的股东了。”宁默改口极快,同时脑子里闪过了一个新的念头。
他突然发现,自己刚才的想法,还是低估了冯啸辰的打算。冯啸辰并不仅仅是想帮胥文良一个忙,而且还在帮他们俩的忙。如果能够让胥文良成为他们的合作者,而非被雇佣者,对于他们来说,好处可是太大了。
印度那边的二手冶金设备市场,迟早是会有其他人关注到的。一旦有其他人染指这个市场,以宁默和赵阳的能力,恐怕就再也难以拿到新的业务了。原因很简单,宁默和赵阳对冶金设备一窍不通,谈判的时候难以打动客户,就算是客户愿意让他们来做,他们也很难争取到最好的价格。
此外,随着竞争加剧,各家销售商必须拿出让客户心动的条件,才能赢得客户。中国国内淘汰下来的生产线毕竟有些老旧了,客户肯定希望中方除了翻新之外,还能够进行一些更新改造,而这就需要有非常专业的人士参与谈判,否则怎么知道如何进行更新改造呢?
如果胥文良成为他们的合伙人,上述的问题就都不存在了。试问,中国能有几个比胥文良更懂得冶金设备的?秦重等大企业里在职的工程师或许水平不差,但他们中间有几个能够抽出大把时间去印度跟客户谈判?宁默和赵阳只要把胥文良抓在手里,好吃好喝加上高额分红地笼络着,时不时让老爷子出面去谈谈事,赚的钱够有几百、几千个100万了。
此外,花几万块钱雇胥文良干活,也不是做不到。但人家如果是以被雇佣者的身份参加这项工作的,他有什么理由替他们保密?又有什么必要替他们去忽悠客户呢?
想到此,宁默深深地为自己刚才喊出来的100万感到自豪,自己的智商终于能够理解冯哥们的暗示了,江月,以后你再也不许说我胸大无脑了……
“这个……”胥文良举棋不定。一个能够赚到100万的机会,不是谁都能够轻易拒绝的,尤其是这100万意味着自己的儿子能够买得起大房子,不用再在这个蜗居里憋着。可是,仅仅出点主意,就拿100万的劳务,或者说是分红,这太违背自己的人生信条了,自己这样做,算不算是晚节不保呢?
冯啸辰笑着劝慰说:“胥老,您就别多想了。小宁和小赵他们赚的,比你多10倍都不止,你收他们100万的分红,也算是劫富济贫,帮咱们国家降低基尼系数了,说不定统计局都会给您寄感谢信的。”
“小冯,你又拿我老头子开玩笑了。”胥文良佯装嗔怒地说,其实是借机岔开关于100万的话题。
冯啸辰说:“我没有开玩笑。现在我们是搞市场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