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两套兽皮衣服。
她的手艺真不咋地,兽皮上衣袖子一只长一只短,一只宽一只窄,下摆也长短不一,强迫症看了就非常难受。唯一的优点是针脚缝得严实,来来回回缝了三四遍,保证不会随意开裂。
裴叶目光幽幽盯了好几秒才挪开视线。
除了衣服,安妲香还给自己缝了好几条兽皮带子应付生理期。头两天血如泉涌,两三个小时就要更换一条,不然大腿就会变得血淋淋。幸好现在天气凉,要是夏天,那酸味可太冲鼻。
“热水烧好了,你先去洗澡吧。”
“那你呢?”
安妲香问两爪都是泥巴的国宝。
为了烧水方便,国宝刚才用捡来的大石头混合着有粘性的泥巴,砌了个简易小灶台。灶台上放着个石头挖出来的石锅,需要热水的时候就能烧上一锅,灶台一旁还放着刚做的木瓢。
裴叶指着远处的小坑道,“我还得挖一会儿。”
安妲香点头,弯腰端起装满大半热水的木盆。
“对了,你替换下来的条子别丢。”
安妲香不明所以。
裴叶道:“就是早上盛血的兽皮条子。”
安妲香轰得一下红了脸。
支支吾吾:“肯定不会丢啊,又不是一次性的……”
她倒是想用一次性的,奈何条件不允许。
裴叶指指自己挖的小坑:“洗下来的污水倒那边。”
安妲香:“……哦。”
虽然不明白,但也没有多问。
安妲香进木屋关门,以指成梳将头发拢成一把,在用草绳将高高扎起卷成丸子头。
指甲抓抓头皮,咕哝道:“……明天白天再洗个头吧,有点儿油了……”
因为简易木屋四周都铺上草席,屋子密不透风,洗澡也不是很冷。
安妲香十来分钟就洗得差不多,换上新的兽皮衣服。
明天或许可以问问国宝能不能做个大点儿的澡盆,光是擦总觉得擦不干净。安妲香脑中想着有的没有的,舀了一盆热水浸泡满是姨妈血的兽皮条子,换水洗了三遍才拿出去晾晒。
这时,她耳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原来是国宝扛着一棵两人合抱、五六米高的大树。
刚才的声音是大树树冠在地上拖动发出来的。
安妲香看着国宝将那棵树栽到国宝让她倒污水的坑里。
“这是……”
裴叶道:“许愿树。”
安妲香:“???”
完全跟不上国宝的思维。
裴叶拍了拍树身,说道:“这棵树会为我们赚大钱的。”
安妲香认不出来这是啥树,更加不知道这棵树为什么会帮她们赚大钱。
她现在就傻傻端着一盆污水犹豫着要不要往下倒。
倒下去……
“你确定这棵树不会死吗?”
裴叶往坑里填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