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下的苦命丫头,无名无姓的,自然不如你们知书达理。
可是我也知道有些豪门贵女不顾礼仪私下与男子偷偷幽会,比如韩寿的妻子,贾侍中的母亲,她已经很幸运了,那段故事也成为了才子佳人的浪漫传奇,比那些耐不住寂寞的年轻少妇背着自己丈夫与人私通强多了,秦夫人,你说是不是?”
“你........”秦红棉被她戳中了痛处,脸皮子登时涨的通红。
雨轻眼珠一转,又看向罗横波,笑道:“我听说东阿罗氏原本是想和程氏联姻的,可惜程熙看不上罗氏女郎,最后选择和泰山羊氏联了姻,这样被拒,你自然耿耿于怀,所以就借机奚落圆圆姐姐,说实话,论才貌人品,你比圆圆姐姐差远了,即便是范阳卢家的庶子,你也配不上。”
罗横波柳眉一挑,微怒道:“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你真的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不过就是个无父无母的野丫头,竟敢跑来我的园子里教训人?”
“罗横波,雨轻才不是什么野丫头,左太妃虽然亡故了,但是秘书郎左思还在,他就是雨轻的舅舅,雨轻住进了裴府,有老太君,几位爷爷,还有各房叔伯们,他们对雨轻视如己出,如果裴家的人此刻在这里,定不会轻易饶你!”
程圆圆快步上前,肃然道:“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姐妹,不想你心里藏奸,多番嘲讽我,我是嫁入寒门,但我如今过得很幸福,而且我的夫君也很优秀,姜县令断不了的案子,他出马一定能够破案。”
罗横波恼羞成怒,就要招手唤来小厮,不想雨轻伸手折了一枝紫薇花,指向她,玩笑道:“不用你赶我们走,我们自己会走的,这种紫薇花香气清淡,很适合调配成花露,我想让小婢采摘一些紫薇花,怎么说你也是大家闺秀,不会这么小气不允许别人摘花吧?”
罗横波冷哼一声,“罢了,跟你这种没见识的小丫头斤斤计较,简直就是浪费口舌!”
雨轻的一双美目威胁地眯起来瞄着秦红棉,她顿时忐忑不安起来,在雨轻和程圆圆转身走开后,秦红棉便佯装自己身子不适,也匆匆离开了这园子。
“你......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秦红棉坐进裴家的牛车里,一脸紧张,也不敢和雨轻对视。
花姑在旁哂笑道:“不过就是有人剪下一绺青丝,装在香袋儿里送给了上官胜,这种传情方式也太老套了。”
雨轻手摇折扇,瞟了她一眼,并没开口说话,花姑却继续道:“什么汗巾子、指甲头发的,想必上官胜收到了不少,你应该想个新颖的法子才好拴住他的心哪。”
“你快别提他了,我真恨不能杀了他,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才被他骗了,事后我也是后悔万分,本想着不再与他往来,偏生他几番来纠缠,我若不从,他便会告诉我的夫君,说我主动勾引他,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委身曲附。”
秦红棉语气里带有怨恨和无奈,因为无地自容羞愧难当,她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
雨轻不禁笑道:“这么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