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她更近了,忍不住笑问道:“你想坐我的船吗?”
雨轻嫣然一笑:“那就是有船了,对了,士瑶哥哥有没有给鹿起名字?”
陆玩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不知她的小脑袋里又在想些什么,便轻声问道:“你又想到什么好名字了?”
雨轻调皮地歪头道:“嗯,叫乔巴好不好?”
陆玩笑了一下:“为什么取这个名字?”
雨轻湛湛如水的眸中焕发着光彩,说道:“因为士瑶哥哥有自己的船,还有厨师山至和鹿,跟一个叫路飞的热血少年在航海冒险路上的团队成员很相像,他养的驯鹿就叫乔巴,个子小小的,很袖珍,很可爱。”
陆玩恍然道:“啊,我明白了,你说的是跟管承一样的海贼团伙,敢去海上冒险的少年在现实中恐怕不存在吧。”
雨轻微微低下了头,说道:“嗯,第一次远航是最艰难的,不知道前方会遇到什么,一切都是未知数,路飞是草帽海贼团的领袖,为了梦想全力以赴,珍惜伙伴,活出真正自由,我羡慕他,也想成为像他那样的人。”
陆玩从保温壶里倒出一杯羊乳茶,递给她,说道:“前路未知,唯一做的就是一步步趟出一条路来。”
此羊乳茶有三分甜度,以陆家茶园的茶叶为基底,加入味道香浓的羊乳,是陆玩根据雨轻的口味特别调制的奶茶。
陆玩微笑道:“这杯奶茶不太甜,味道刚刚好。”
雨轻双手捧着奶茶,抬眸笑道:“等我有了自己的草帽大船,一定会邀请士瑶哥哥上船。”
陆玩笑问道:“草帽船又是什么船,能经得起多大的风浪?”
“草帽团只要齐心协力,就能乘长风破万里浪。”
雨轻哼了一声,然后开始喝奶茶,自在又惬意,陆玩将一块素色手帕放到她手边,转头望向窗外,瞬间敛去笑容。
前面就是杨楼,因摊上了人命案子,暂时关门停业,雨轻顺着他的目光也望了过去,说道:“县衙仵作已经验过春香的尸体了,没有任何伤痕,我想她的死法或与甘氏一样,凶手都是利用针灸杀人。”
陆玩慢慢靠在茶枕上,说道:“不同的大夫在取穴的数量以及扎针的深度和运针、行针的方法都是不同的,根据甘氏和扈氏身上的针灸痕迹来看,应该是同一个凶手所为,也就是说盛墨并没有杀扈氏,在那些遇害的士族女郎出嫁前夕,凭盛墨一介寒门根本接近不了她们,他只是帮凶而已。”
今年初这六起连环新娘被杀案诡异的巧合,到甘氏和银仙遇害,调查阮闳和皮康之死,牵连出嵇康,单固,还有前朝的淮南叛乱,仿佛在这背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控制着这一切。
雨轻把只喝了一半的奶茶放到一边,又道:“阿龙哥哥说昨日有人在市场上公然用被禁止的劣币兑换良币,巡街的衙役当场把他逮捕,贺内史怀疑他与蕲县一处私铸作坊坊主有些关联,就下令将他收押,有属僚却说此人是孙家的亲戚,不好直接关押,贺内史不予理会,嵇荡刚惹上麻烦事,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