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绣眼见敌卒被逼退,再次大喝。
胡车儿当先纵马驰近营门,一跃飞身下马,几步便冲到了营门前。
徒手抓住营门,两臂青筋爆涨,奋然狂推了上去。
“咔嚓嚓~~”
伴随着一声崩裂巨响。
偌大的一道营门,竟在胡车儿的天生怪力之下,硬生生被轰然推翻在地。
“车儿,好样的!”
张绣一声大赞,纵马拖枪,踏着倒塌的营门,当先冲入敌营。
此刻,残存的荆州卒,皆被胡车儿的神力吓到目瞪口呆。
比及宋忠反应过来,想要转身撤逃时,张绣已如铁塔一般,横亘在了眼前。
枪如雷霆,呼啸而出。
宋忠猛然惊醒,想要提刀抵挡之时,已是慢了半拍。
“噗!”
一枪洞穿心脏。
张绣大枪一刺一收,将轰然倒地的宋忠甩在身后,扑向了惊慌失措的荆州卒。
眼见主将被杀,百余荆州卒军心瓦解,自然是一哄而散。
八百西凉铁骑滚滚辗入敌营,追随着张绣,一路向北营墙杀去。
铁骑滚滚,将沿途荆州卒,如蝼蚁般尽数辗碎。
张绣以摧枯拉朽之势,直接打穿了敌营,转眼间已杀至中军。
手起枪落。
那面中军大旗,应声被斩落在地。
北营墙。
激烈的攻防战,还在继续。
一万荆州卒,在蔡中和张允的喝斥下,正苦苦支撑,抵挡着刘军进攻。
“攻营的敌军,至少有一万六七千之众,刘备是全师在此啊!”
“那大耳贼,他不该已分兵偷袭夕阳聚了吗,怎会全师在此?”
蔡中一脸错愕茫然,质疑的目光看向张允。
张允额头滚汗,神情慌张尴尬,不知如何解释。
因为他自己也想不通其中玄机。
“张允,是你被刘备戏耍,带回了假情报,令主公中了那萧方的调虎离山之计!”
文聘策马而来,脸上燃烧着愤怒之色。
张允蓦然变色,整个人僵在了马上。
他虽是绣花枕头,却也并非蠢到无药可救,被文聘这么一骂,心中思绪飞转,将种种疑点联系起来,岂能还想不明白。
“难道说,当日是刘备主臣给我设的圈套?”
“莫不是他们故意让我偷听,让我以为他们要去偷袭夕阳聚,借我之口将假情报带回给舅舅,好诱使舅舅分兵去夕阳聚,那大耳贼才好趁虚来攻我大营?”
“我竟然被刘备和那萧方,如跳梁小丑般戏耍?”
张允脑子嗡嗡作响,残酷的事实终于浮出水面。
他是越想越恨,越想越是恼羞成怒,陡然间一指文聘:
“那萧方岂会诡诈到如此地步,我绝不可能中了他的计策!”
“文聘,定然又是你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