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那句话,“听我的。”
琉璃:“……”
行吧,听您的,小姐都听您的,她哪里敢不听?
于是,当日夜,宴轻盖了两床厚厚的被子,睡在了马车里,凌画住进了茅草屋。因这屋子的木板床宽敞些,琉璃跟凌画一起睡在床上。
夜里很安静,琉璃很有话想跟凌画说,“小姐,小侯爷可真是,见着什么都要学,他有朝一日不做纨绔小侯爷,就算是闯荡江湖,这么聪明的人,应该也饿不死。”
不是编筐,就是织布的,能耐死他了。
凌画被逗笑,“可不是。”
看到他这么一路见着什么都挺有趣想学,她就放心了。
老婆婆辛苦劳作,每日都起的很早,宴轻也跟着早早起来了,又跑去跟着学织布。
吃过早饭后,宴轻用一百两银子,买下了那匹老婆婆做完了前面所有工序,就剩最后一道工序交给宴轻来做,也算是他第一次亲手织的布。
这批布,虽然颜色漂亮,但因为是粗布,顶多值五两银子,但宴轻给了一百两。
这块水湖蓝色的粗布,颜色真的很漂亮,宴轻买下后,递给凌画,很是大方地大手一挥,很是舍得,“送你了。”
凌画惊喜,连忙接了过来,“谢谢哥哥!”
每天都有礼物收的感觉,也太好了。
她几乎都为自己当日离京前差点儿跟宴轻和离闹掰心里所想所说的那些闹心的话后悔了。这么个人,别说千金不悔,就是万金都不换。
她又有了一种一辈子都想赖上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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