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用的人,她不拴着继续用才是傻子。
林飞远顿时高兴了,“这还差不多。”
他想去京城,自也是能去的。
孙明喻见二人都开口,他趁机问,“不知掌舵使对我,可有什么安排?”
凌画对孙明喻还真有些没想好,“明喻你不着急,我想等二年后,我卸任漕郡,你便择一地,好生历练几年,做出一番政绩来,你这个性子目前不适合卷入京城夺嫡的风暴里,很适合等二殿下坐上那把椅子后,你再入京,立于朝堂,届时,做天子纯臣,大有你发挥的余地。”
毕竟京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孙明喻虽然与沈怡安和许子舟家世一样出身寒门,但与那二人走的路和心性还是分外不同,他比那两个人都性子软,那两个人有手腕有魄力见缝插针可以抓住一切机会趟出一条血路,孙明喻却不是,他虽也见过血腥,但却是她将漕运斩断荆棘撑起一片天地后,他在这里面发挥自己才华,被她提拔起来做事儿的,他入京目前来说,不适合他立足。
崔言书不同,他从小就懂得争斗,为自己趟出血路,将他放去京城,最为适合。林飞远不入朝,所以,他在哪里都一样。
孙明喻也明白自己的优点弱点在哪里,点点头,还是那句话,“听掌舵使的。”
林飞远心里啧啧了一声。
云落回去问宴轻,宴轻愣了一下,“她也要跟我一起去清音寺?为什么?”
难道是不放心他自己出门?怕再遇到杀手?她一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担心他?
云落道,“主子没说,只说问问您,带不带她一起?”
宴轻心想,她如今真是跟他处处规矩,他也不知该说他这些日子以来所作所为所说的话所发的脾气是成功还是失败了,但总体来说,还是起了很大的效果的,他点头,“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