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你这样欢天喜地地接旨,曹宣就算是傻瓜也知道李家和姜家有来往,你想好怎么向曹宣解释没有”
可李谦却依然和前世一样总是在她面前答非所问。
他双目闪烁地问她:“你怎么知道我接旨的时候欢天喜地的。”
当然是刘冬月告诉她的。
姜宪抿着嘴,没有说话。
刘冬月对她说,李谦接旨的时候一个劲地对着曹宣说多谢,还说什么以后要每年都来药林寺还愿,要给药林寺的菩萨们重塑金身……连最基本的礼仪给皇上谢恩都忘了。
曹宣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也没有提醒李谦,就这样把圣旨往李谦手里一放,就随着云林和钟天逸去了另一个接待香客的院子里歇息去了。
李谦看见姜宪这副样子嘻嘻直笑,眉宇间满是掩也掩不住的欢喜,自顾自地望着姜宪道:“你放心好了,我以后会和你一起孝敬太皇太后、镇国公和房夫人的。我真是太感激太皇太后了,她老人家不愧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了,事事都洞明……你说,我去京城的时候,送点什么东西给她老人家好宫里有忌讳,我没敢打听她老人家喜欢什么……”他傻傻地笑着,仿佛不敢相信他们被赐婚了似的,始终重复着这个话题,“你说,她老人家怎么突然想到给我们赐婚不会是京里发生了什么事吧还有曹宣,他怎么会从中凑这个热闹……”
姜宪懒得听他像个傻瓜般不停地说这件事,提醒他道:“你想好怎么和曹宣说了没有”
“没有!”李谦很光棍地道,“我看他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刚才喝酒喝到了一半的时候竟然睡着了,只好让人架着他回屋里休息去了,阿律哥又一直灌我酒。而且他不仅亲自上阵,还让他带过来的侍卫灌我的酒,我要是不喝,他就说我不给他面子,我让身边随从代酒都不行。要不是我灵敏,装着喝醉了倒在了酒桌子下面,我这会还在被他灌酒呢,根本就没有空去想曹宣的事。不过,我既然拿了曹太后的银子,自然要保她平安的。我觉得这和镇国公府所求并不相冲突,就算是哪天镇国公改变了主意,我也会把帮曹太后训练出来的人交给曹宣的,到时候是敌是友,就全凭本事了……”
姜宪满头黑线。
她就知道,这混蛋一涉及到这种事就特别的有主意。
明明知道他这样做得对,姜宪心里却没办法舒坦,她踢了踢他坐着的小杌子,道:“时候不早了,你是不是要回去了曹宣那里怎么交待,你也要和你的幕僚提前商量个说法才是!”
李谦涎着脸笑道:“你再和我说说话呗!要说出主意,还有谁的主意比你更好。我不找你,找那些幕僚做什么”
姜宪气得不得了,道:“敢情我还是个国士你少在这里给我胡搅蛮缠的。你再不回去,就不怕我哥杀个回马枪”
李谦嘿嘿地笑,眼神颇有些小得意,道:“我使了个金蝉脱壳。阿律哥追的是钟天逸。两军对垒钟天逸肯定不如阿律哥,可要论这单打独斗,千里追踪,阿律哥还真不如钟天逸。他们没有一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