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总是让人潜意识里忽略了他的武艺。
蔡邕和蔡琰回过神来,想起来陈彦至的武道修为,顿时觉得自己杞人忧天。
蔡邕喝了一小杯酒,说道:“昭姬十四岁了。下个月,有个黄道吉日,她和仲道的婚事,就办了吧。”
十四岁,在陈彦至的眼中,还是个孩子。
一个小姑娘,怎么嫁人?
更何况,还是嫁给卫仲道。
蔡琰眼中带着泪水,显然是不想嫁。
卫仲道连忙说道:“师父,你就放心,师妹过门了以后,弟子一定会用心待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陈彦至一脸平静,安静地吃着饭。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师父,师妹不愿意嫁,婚事就算了吧。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蔡邕看不上卫仲道,现在又要将女儿嫁给他。
卫仲道一脸愤怒地盯着陈彦至。
蔡邕一拍桌子,大声道:“彦至,你出息了啊。用圣人的话来教训起老夫来了。难道你不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陈彦至想要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出自哪一位圣贤之口?可话到了嘴边,没有说出来。
陈彦至说道:“弟子哪敢教训师父?师父,婚事,是两家的事情,更是师妹自己的事情,更主要的还是要看她自己的选择。否则,就算她真的嫁给了卫仲道,到时候每天以泪洗面,怕是也不会幸福。”
卫仲道听了陈彦至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愤怒道:“陈彦至,你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只要师妹嫁给我,我保证……”
陈彦至嗤笑一声,说道:“卫仲道,别在我跟前放什么狠话。你什么都保证不了。还有,我说的话,就是字面儿上的意思。师妹嫁给你,不会幸福,会守活寡。”
蔡邕眉头微微一皱。
卫仲道指着陈彦至,大声叫道:“陈彦至,你敢咒我?”
“我吃饱了。”蔡琰放下筷子,站起身来,流着泪,跑出了客厅。
卫仲道连忙追了出去:“师妹……你等等我。”
陈彦至继续气定神闲地吃着饭。
蔡邕喝了几杯闷酒,说道:“彦至,老夫知道你文武双全,整个大汉都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你。卫仲道更是连你的一根小指头都不如。可是,你不能诅咒他啊。”
人最怕比。
陈彦至和卫仲道都是蔡邕的弟子,可二者相差,那是天壤之别。
要不是蔡琰和卫仲道有了婚约,蔡邕肯定会将女儿嫁给陈彦至。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陈彦至是最好的女婿人选,但蔡邕不能将女儿嫁给他。天下还有比这更郁闷和无奈的事情吗?
陈彦至摇头,说道:“师父,你知道弟子是读圣贤书的人。证的是至诚之道,不说谎话。我没有诅咒卫仲道,他也不值得我诅咒,他是真的没有几年可活了。肾,先天精气之本。卫仲道流连于青楼妓院,几乎是日日新郎。说得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