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面上还带着微笑,就好像,刚才杀了戾的那一棍子不是他踢的一样。
在这位奴隶主身边,还跟着两个人,那也是他的奴隶,只是,那两个人在轼疏所拥有的奴隶中,地位较高,不是戾一起那位带蛇奴所能相比的。
在众人都看着一身金闪闪的轼疏的时候,邵玄则抬眼看向天空。刚才那位奴隶主,踢出去的木棍,可不止一根。
天空中,一个长影从高处急速下落。
噗!
原本被邵玄打跪在那里一直没能起来的人,喉咙处被从后方斜穿而过。
他看着自己的血沿着木棍朝下流淌,似乎想说什么,喉咙里却根本发不出其他声音,而原本在他脖子上显现出的那些锁链状的纹路,则从伤口处朝着周围开始消失。
他抬起手臂,很想抓住从旁边走过去的人,却发现,五步不到的距离,有如天堑,无法触及。只能看着那一团金色,从旁边缓缓经过。
当所有的锁链纹消失之时,不久前还经常来游人区嚣张的人,无力垂下手,没了气息。
周围的人只觉一股寒意直窜脑门,对那位奴隶主的忌惮更深了。
邵玄看着直直朝自己过来的奴隶主,他里面穿着的是麻布做成的衣服,比濮部落人弄到的那种粗糙麻布要更好很多。而轼疏的腰间,也用皮绳挂着一个打磨非常精细的石钺。
那个石钺并不大,钺体扁平,刃部宽阔,弧的曲度有些大,两角微微上翘。钺身还有一些花纹,能看出那些花纹都是经过非常精心的雕刻而成的。而这种精心制作的石钺,肯定不是用来伐木砍树的,这种专制的原始兵器样的东西,看上去只是一种挂在身上的饰品而已。
除此之外,邵玄还从轼疏身上感受到了传承之力的动静。
奴隶主这种人,就好像是部落里首领和巫的结合体,拥有绝对的领导权,也拥有一些类似于巫的能力,只是,他手下的奴隶,就没有部落的战士们那般好运了。
轼疏看了看旁边的喳喳,又回头对邵玄道:“抱歉,底下的奴隶不听话。”
显然,这位奴隶主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却并未如其他人所想的那般,对邵玄出手,但也没有如他口中所说的道歉的意思,反而还饶有兴致看着喳喳吃蛇。
看了会儿,这位穿得金闪闪的奴隶主,才带着人离开,似乎过来就只是为了处决两个不听话的奴隶一般。但邵玄猜测,那位奴隶主的目标并非如此,刚才轼疏的视线在喳喳的脚上停留了好一会儿。
轼疏的注意点,应该是炎角部落。
莫非他知道炎角部落的事情?
不少奴隶主会经常行走于大陆各处,或许他真知道也说不定。只是,看轼疏那样子,是不打算多说的。
轼疏离开,他身边的人也带走了那两个被杀的奴隶,只有地上的两摊血迹告诉大家这里发生过怎样的事情。
离开了游人区域之后,跟在轼疏身边的一人请示空缺出来的位置。
“杀了也就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