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有很多陶器,还有画着各种图纹的彩陶。
陶塑人头像、陶器浮雕人像,以及众多代表各自部落特色的彩绘等,不仅实用,看着还具备形式美,带着这个世界玄妙而又神奇的艺术色彩。
那些球形或者半球形的陶器,作为容器,是为了装载更多的物体,而那些带耳的陶器则是为了系绳。
不止这些寻常的物品,还有一些比较有创意特色的陶器,比如鬶等一些炊、饮两用的陶制器具,又比如那些小口尖底的瓮。
“那个是做什么用的?”邵玄指着放着一些小口尖底瓮和漏斗等东西的地方,问旁边的人。
“哦,那个啊,据说是酿酒的。”旁边的人答道,眼神在看向那边的时候充满了羡慕,“听说那些是酿酒的器具,那些人还用那种陶器装着酒运过来,在这里很受欢迎的。我去换过一个那样的陶器,只是没弄出酒来。不过,用那种陶器来储存和运输还是比较方便的,这种不容易冲掉塞子,那个尖尖的底也比较耐磨,用着挺好,待会儿回过头我还去换几个,要是能弄出酒来,就好了。”
“酒是什么?”矞好奇。
“酒?一种水吧?”那人也不知道,“我没喝过,不过,大头目说,酒是用食物做的,能酿酒的部落,都是大部落,他们不缺食物。”
周围几个年轻人也露出羡慕之色。不缺食物,还能有物质和精神方面的享受,谁不羡慕?
中部的很多部落,畜牧业和农业都发展得很快,食物有了剩余,才会有手工业的迅速发展,艺术非常丰富,这也是为什么远行者们说,中部是一个非常精彩的地方的原因。
艺术的设计存在着“功能性”和“装饰性”的关系,在这样一个地方,人们的劳动,日常的事务,主要是为了生存,毕竟生存才是第一位,而生活,则排在其之后。
创意是为了更好地生活,所以在一切造物活动中,即便是在这样一个充满了野蛮和原始色彩的地方,陶器的设计也都是以“人”为中心,以“实用”为根本。很多部落的人追崇这些陶器,未必是跟风,这里面带着很多技艺崇拜的因素。
邵玄所看到的摆放出来的陶器,多种多样,当炎角部落的那几个老头抱着那些老古董的陶器自我陶醉的时候,这里,早已经有了更多的花样了。
如果,炎角部落的那些老头子们看到了这些,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尤其是那个在邵玄面前显摆过珍藏陶器的刑。
除了陶器之外,还有很多玉制品,其中以条状、半环形或是不足半环形的为多,有少数桥形璜,有一些玉石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或者几个孔,而有些玉上则雕刻着复杂的纹饰,甚至还有些通体镂雕的玉璜出现。
“那些就是玉石吗?”矞双眼放光地看着那边。
“对,那些就是玉石,只是,并不是好玉石,你到时候注意看看,每个莽部落的人身上都带着一块玉,大部分人是这种形状的。”那位远行者比划了一下,画出一个桥形的弧,“而那些带着这样,以及这样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