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也是下了苦功。林延潮点点头道:“还好。”
陈行贵道:“正好,县试在即,我们几位好友要聚一聚,哦,对了,黄碧友,朱向文也来省城了,现在住在汤门客栈,还托我打听你的消息,这我不是来了。”
林延潮听说二人也来了,不由笑着道:“是吗,咱们几个同窗那是好久不见了,不知叶向高,于轻舟如何了?”
陈行贵笑着道:“叶向高要在福清参加县试,于轻舟则在浦城,若是他们与我们都过了府试,到时候大家才能碰头呢。”
林延潮叹着道:“是啊,希望大家都能通过县试,在府试上碰面呢。”
陈行贵摇了摇头道:“哪里有这般容易,我们闽县,侯官县,都是科举强县,哪个家里没有读书人的,县试都有几千人的,一百人才取一个。”
“至于叶向高,于轻舟那边会少一些,但也有三四十人取一个的。总之比我们当初外舍考内舍,要难个十倍。”
这录取比例都赶上后世公务员考试了,而且这仅仅童拭的第一关县试,林延潮不由道:“这么难啊。”
一旁的人道:“是啊,咱们闽中文风虽不如苏杭,但咱们擅考啊,自古以来出的进士状元人数,不输给吉安,绍兴等府。所以你要想在闽地出头,一个字难。”
众人都是读书人,加上又是要参加这一次县试,彼此有意亲近,就约了一并去吃酒。
林延潮也想交游一下,当下陈行贵吩咐下人,将林延潮斗笠蓑衣钓竿鱼篓送回家里,告之一声,又吩咐人把黄碧友,朱向文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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