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抄着马刀的山匪拦住了方正直的去路。
而在那几名山匪开口的同时,山路两边的草丛中也现出十多名拉着弓箭的山匪,每一个人手上的铁弓都拉成了满月。
一根根寒光闪烁的箭头,更是对准了方正直的咽喉。
或许,方正直只需要说出一个“不”字,便能马上领会到漫天箭雨的酸爽……
……
在方正直被打劫的时候,信河府内却已经炸开了锅。
信河府,信河之源,背靠高山,山上一汪碧潭,名为墨幽潭,正是信河水源的起源之地,潭中修有一座白玉王像,静立于潭中,长年受四方才子叩拜。
而如今,这墨幽潭下却是聚集着无数锦衣华服的才子们。
有的面露微笑,淡然行走,时不时饮一口潭水,开口吟上几句赞词,也有的携美而坐,观山,观水,观人潮涌动。
水,万物之灵。
有水之地,自然就免不了有古曲雅致的茶楼。
只需要挂上几句“墨幽潭水独一饮,山中高处有人家”之类的诗词,便立马才子佳人汇聚,就算价钱高上几倍,亦扫不了这样的雅兴。
一身华服的燕修算是来往墨幽潭这群才子中的异类,虽然并没有像那些才子们一样吟诗作画,但是,耐不住他有钱。
所以,墨幽潭中最好的观景阁楼便被他给占了去。
而且还被他一口气包下一个月。
跟一个人处得久了,身上便也多少沾了些对方的习性,就比如紮须大汉现在的神态,不言不语,不怒不笑。
当然了,与燕修的冷漠比起来,紮须大汉之方面的功力还是要差上一些。
阁楼之中,一名侍女恭敬坐立在桌前,双手翻飞间,为燕修彻着茶,而燕修则是一脸冷淡的看着不断涌现在墨幽潭边的各方才子们。
阁楼之下,一处当得上热闹的桌前,几名穿着锦衣的才子们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略显兴奋的议论着。
“快看,又有一个潜龙榜的人来到信河府了!”
“你是说康兴平吧?虽然康兴平也入了潜龙榜第八十名,但是,与现在的信河府中那几位比,可是要差得太远了啊!”
“确实啊,没想到不过是一个府试而已,居然引得这么多的人不远千里赶来信河府!唐玉成,潜龙榜第三十五名,观印境巅峰的实力!”
“还有章和通,潜龙榜二十八名,两年前便已经达到观印境巅峰的实力,听说都已经摸到了聚星境的门槛了。”
“特别是那个花康安!潜龙榜第二十名,聚星境实力,同时还位列升龙榜!没想到居然也跑到了信河府!”
几名才子们一边议论,一边发出一阵阵感叹。
“看来这次信河府的府试不好过啊,我都想换到别的府城去了,在这信河府参试,真是一种折磨啊!”
“想法是好的,可是现在想要换府城?怎么换?光路程就赶不过去了!而且,这次信河府的参试人虽然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