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荣鸿涛突然大声说了一句。
黑夜女子身形一滞,旋即又大步向前。
“不知!”她的声音透着愤恨。
“栋梁,由红丹去吧,她失忆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胡亮洪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劝说储栋梁。
“大哥说得对,记起来了,她只会伤心欲绝。”望着远去的火把,储栋梁心中一痛,或许,永远想不起旧事,对梅儿来说,是最幸福的。
……
……
天亮时,大雪已停,太阳升起,照在积雪上,令人炫目。
再往前数里就是六眼山。
船队离开漕河,沿一条狭窄河道勉强前行,到了傍晚,拐入一条大河,水面宽阔,两岸已是丛山峻岭,纤夫再没有道路可行。
停了一晚,次日天亮时,胡亮洪付了工钱,让他们出山到附近村子等候。船队未回来时,工钱是一日一块大洋,又预付了十日工钱。
十日后,到此等候,如不见船队,再等三日,如还不见,自行回去,工钱照算。
一百多纤夫满心欢喜,拿着光洋往回走去。
此处河道有百丈宽,水面平静。两岸峭壁连绵不断,一根根巨大的藤蔓从高处挂下。
“起锚,小船机子开了,把船带到河中央。”安若柳下令道。
每条大船后都拴着一条小船,小船上装有柴油机。
河水看似平静,河中央有一十丈宽暗流,船到了中央后,不用再拖,暗流能带着船队到达目的地附近。
这些,都是谈门主亲自告知安若柳。
胡亮洪亲自驾着小船拖着客船向河中央驶去,船近了才发现,河道中央十多丈宽水面比四周明显清澈。
船到河中央,一股无形之力猛然吸附在船底,带着船队向大山深处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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