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白力平走到办公桌前低声说道,“这位就是张老板。”
白西崇哼了一声。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这个儿子,他操碎了心。交的朋友都是些他看不上眼的,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这两日,求过他多次,说是一个生意场上的朋友,想拜访。
生意场?白西崇听了当时就怒了,酒桌上?还是夜总会生意?
白力平忙保证,是正儿八经生意人,就是来拜访拜访。如果见了是不三不四之人,他一辈子再也不会带人到办公室。
眼前这个年轻人皮肤白皙,长相俊朗,双眼炯炯有神,往那一站不亢不卑。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和儿子搅在一起。
白西崇不禁一愣。
“白次长您好,我叫张瑾瑜,是力平朋友。”张瑾瑜恭恭敬敬问候道。
“好好,请坐。”白西崇忙招呼道。
白力平在旁一喜,他多次带过朋友到父亲办公室,还是第一次见父亲这般客气,忙亲自泡了一杯茶递给张瑾瑜。
张瑾瑜打开随身携带的一个皮包,从中拿出一只木盒。
“白次长,我与力平多年朋友,初次拜访也没有什么特别东西孝敬。这是两颗海云珠,对次长身体有大的帮助,您看看。”说完,他打开了木盒。
白西崇眼睛一亮,他从未见过这么大两颗珠子。
碧蓝色,足有鸡蛋大小,浑圆。
“白次长,这两颗珠子采之深海三十多丈,孕育珠子的蚌壳有寻常人家洗澡盆那么大,已经活了千年。”张瑾瑜介绍道。
三十丈深!澡盆大小!千年蚌珠!白西崇诧异万分。
他曾听人说过,采珠人能够到海底十丈已是了得,三十丈深处能把澡盆大小珠蚌带上来,简直不可思议。
“太贵重了。”白西崇叹道。
“白次长,您平日辛劳,把玩这两颗珠子有助改善您体质。”张瑾瑜介绍道。
“还有这等功效?”白西崇将信将疑。
“有几句俗语,我说与白次长您听。‘当日神清气爽,次日耳聪目明,三日焕然一新’。还有,对男人也有更特别功效。”张瑾瑜微笑着低声说道。
“哈哈哈,好好,瑾瑜,你是力平兄弟,那我就不客气了。”白西崇大喜,笑着拿出珠子。
严严冬日,珠子竟然是温润的。
“白次长,冬暖夏凉。”张瑾瑜看出白西崇又是一阵诧异,忙说道。
“好东西,瑾瑜,今日见我何事?”白西崇问道。
“白次长,真没啥事,就是来看看您。可惜来得匆忙,还有一样好东西未采集到,等过个半月再来看望次长。”张瑾瑜说道。
白西崇一愣,这两颗珠子价值连城,对方竟然没有事需要帮忙。
此人什么来历?怎么以前没有听力平说起过?
一团疑问涌上了他的心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