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见母亲不说话,于是又问了一遍。
“能。”
“那他会给我签名吗?”
妮可取过餐巾纸擦了擦嘴,想了想,点头:“会。”然后她让孩子快点把早餐吃完。
孩子欢呼一声,埋头迅速吃完早餐,随后跑进房间,把书包背在身后,迫不及待要去学校收割小伙伴们新鲜的艳羡眼神。
妮可开车送孩子去到学校,回家把餐盘收拾好之后,泡了一杯咖啡,到书房继续看起了昨晚没看完的书。书是一个月前韩觉推荐的,有好几本,她现在看的是最后一本。
正是这张书单,让妮可在面对孩子能否见到韩觉并获得签名的问题上,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这一个月来,妮可就见过韩觉两面。一次是选拔最终轮,一次是签约。
选拔那天,韩觉给妮可留下了恶魔般的恐怖印象,但在签约那天,韩觉给她的是另外一种感受。
签约那天,他们一批人紧张地等来韩觉,在检查合约的同时,小心翼翼地把积攒多时的问题抛向韩觉。韩觉则针对大家的疑惑,进行逐一回答。没有打官腔,也没有打太极,所有问题都是正面回答。
“到华夏之后,多久可以回一次美利坚?”
“你们的假期和在校生是一样的,法定节假日的时间由你们自己安排,可以回美利坚,也可以待在华夏。”
“……”
“到华夏那边要谁来给我们上课?”
“到了那边,培训和实习一起进行。上课的是由魔都电影学院的教授来上,另外也会找一些导演来进行交流。实习是在我们【火种】的剧组里实习。”
“……”
“小孩如果一起跟去华夏的话,就学环境怎么样?”
“学校是硬件设施和师资力量都很不错的私立小学,而且里面外裔孩子不少,最大程度地降低了被歧视的可能。当然,学费会由公司提供。”
“……”
大概二十分钟后提问结束。
大部分人提出的问题都得到了令他们满意的回答,就算有少部分人对“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导自己的电影?”“这个并不确定,具体的标准我说了算。”这样的回答感到不满,但也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最后还是签下了名字。
签约之后,韩觉没有多待,跟大家告别一声后就走了。
这短短的二十分钟,其实并没有让妮可感觉拉进了和韩觉的距离,韩觉的气场依然令人胆寒。但当天下午,她回到家之后接到了韩觉打来的电话。电话里,韩觉更细致地跟她谈论起了她那部有关婚姻的参赛作品,指出了她作为导演的特质和优势,也指出了一些不足,最后建议她如果要拍长篇处女作的话,可以把这短片扩去。这通电话打了近两个小时。
妮可认真地听取了韩觉的建议。然后挂了电话没一会儿,韩觉便发来一张书单,上面有工具书,有女性导演的回忆录,也有一些有关两性婚姻的文学作品。很明显,这是韩觉针对她个人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