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沸腾,相比于杜如晦,屈突通在长安城的名声丝毫不弱。
在隋朝的时候,屈突通就是杨广任命的长安留守,奉命保卫长安,投降大唐之后,更是居于高位,一直以来都是长安城的显贵。
“墨家子竟然还死性不改,连蒋忠公的主意也敢打!”五十多岁的老人愤然道,他可是经历过隋唐两朝的老人,对屈突通可是崇拜的很。
“我看是墨家子这一段时间太过于膨胀了,有些得意忘形了!”
“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借助已故功臣沽名钓誉之人,老子之前真的是瞎了眼了,竟然还相信他。”
“墨家子的人品就如此不堪,可见墨家村也是一个藏污纳垢之地,以后墨家村的东西再也不买了。”更有奸商在背后推波助澜,借此打压墨家村的生意。
一时之间,墨家子名声彻底臭大街了。
墨顿的下一家是邹国公府,邹国公张公瑾贞观六年去世,其长子张大象继承爵位。
邹国公府前。
铁安一脸愤懑的看着大门紧闭的邹国公府,担忧的看着少爷一眼,却发现墨顿一脸的平静,根本看不出一丝怒火。
“少爷!”
铁安担忧的喊道,他知道越是这种情况,越说明墨顿心中怒火的堆积。
“我没事?”墨顿摆了摆手。
他知道这一次一定是有人在背后下黑手,要不然这三家不会如此统一,连试一下机会都不给。这说明这三家有底气交恶了自己,依旧能有人画出三位国公的画像。
除非万无一失,他相信就是任何一个世家就是再也没有脑子,也没有哪一家能够舍弃上凌烟阁的荣耀,更何况一下子是三家。
和自己交恶,又能够影响国公世家,又有底气画得出三位国公的画像,墨顿不由得脑海中闪现出在教司坊遇到了杜荷那一群人。
“少爷,要不我们先回去,在想办法。”铁安劝道。
墨顿摇了摇头道:“去下一家!”
郧节公府,早已经集中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和打探消息的家丁探子,毕竟墨家子三次被赶出的消息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人们很轻易的猜得出来墨家子最后一站就是在郧节公府,。
“墨家子是不是不敢来了。”一个身穿青色衣服家丁打扮的年轻人探头探脑看着街道尽头。
“要是我,我也不来了,这不是自己找羞辱么?”有人摇头道。
“那也是他活该,谁让他拿已故的功臣沽名钓誉。”青衣家丁貌似一脸愤懑道。
像这样的对话在周围时有发生,总有一个两个在不遗余力的诋毁墨顿,很快不少人纷纷对墨顿心声恶感。
“来了,墨家子来了!”青衣家丁余光扫过街道,看到了墨家村标志的马车,高声道,语气之中兴奋至极。
“什么?墨家子竟然还敢来!”人群中顿时群情激奋!
吱呀一声,墨家马车停下,一个犹如铁塔一般的车夫掀开车帘,一个清秀的少年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