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曾记得自己墨家不涉足政治的承诺。”孔颖达直接道。
墨顿冷笑道:“并非墨某失信,而是儒家食言在先,那儒家也承诺和墨家和平相处,那为何屡次挑起儒墨之争。”
孔颖达避而不答道:“你应该知道儒家的底线,墨家虽然崛起,儒家并非不能容忍,但是如果墨家胆敢动摇儒家的根本,那就是和儒家不死不休的局面,那个时候局面已经不是老夫可以控制的了。”
墨顿嘿嘿一笑道:“夫子,莫要恐吓学生,如今墨学奖已经设立,墨家再无沉寂之危,甚至学生已经将放手墨家村事物交给武媚娘,如今的墨家有没有学生已经不重要了。”
“这就是你挑衅儒家的底气?”孔颖达皱眉道。
墨顿摇头道:“夫子误会了,怎么说学生也是国子监出身,也算是半个儒家弟子,以国子监生的身份为官,并未违反官场规则吧!”
孔颖达顿时无语反驳,国子监培养出来的学生大多都是为做官准备,墨家子以国子监第一的身份毕业,为官一方自然是绰绰有余。
墨顿继续道:“学生墨家不涉足政治的承诺依旧有效,毕竟天下官员不可能学习木匠铁匠,更不可能学习晦涩难懂的墨经,能够学的依旧是儒家的四书五经为主,但是夫子要明白,诸子百家的确可以以儒家为首,但是儒家不可能单独一家让天下进步,否则儒家数百年来也不会未有寸进,唯有百家各司其职,共治天下,方是王道。”
“百家各司其职,共治天下!”孔颖达脸色难堪,场面话谁都会说,然而儒家独尊数百年,又岂能甘愿失去独尊地位。
墨顿不指望孔颖达能够短时间理解,而是直接朝着孔颖达躬身一礼,走出皇宫,
随着墨家子走出皇宫,有关于墨家子即将出任长安令的消息犹如旋风一般刮过了整个长安城,天下一片哗然,这将是第一个非儒家子弟主政一方,儒家独霸朝堂的垄断第一次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