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墨家还是法家从来不向权贵屈服,这恐怕也是墨家和法家打压最为严重的原因。毕竟当权者乃是权贵,没有权贵愿意支持这样的百家。
长孙涣闻言,一脸无所谓道:“法家韩大人一身傲骨,在下也是久仰,不过听说韩大人一生为理念都是恪守大唐律,不知道韩大人可曾记得,大唐律中有过一条律法权贵可以纳钱免罪,不知韩大人可曾记得。”
韩政不由一滞,此刻的他这才明白这些权贵的无法无天的底气,恐怕就是这条纳钱免罪的条例。
“本官自然记得!”韩政强行压着怒气道。
“那在下是否符合纳钱免罪。”长孙涣得意道。
韩政咬牙道:“符合!”
长孙涣乃是国公之子,更是当朝的皇亲国戚,自然附和纳钱免罪条例。
“此乃十贯钱的银票足以抵十年的牢狱之灾,还望韩大人点收。”长孙涣傲然道。
韦思安接着道:“韦某虽然没有官职,但是也属于皇亲国戚,自然适用于纳钱免罪之例,此乃韦某的十贯钱银票。”
杜荷看到韦思安和长孙涣如此轻易的脱身,顿时后悔不已,要是早知道如此轻易的脱身,他还干嘛如此老实的认罪。
韩政涨红着脸庞,他没有想到自己一生信奉的律法竟然成为包庇罪犯的武器。
当韦思安和长孙涣安然的从法署走了出来,整个长安城哗然。
涉案十万贯的权贵仅仅花费了十贯钱就平安免罪,这风险和收获未免也太不成比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