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来的,此时见刘妈妈还等着谢元娘的信,便心生不满。“妈妈,时间不等人,让人抓紧把信送到江宁去吧。”难不成在刘妈妈的眼里,只有谢元娘是外祖家的外孙女,她便不是?
刘妈妈恭敬的应是,亲自把信送到福伯的手里,福伯是谢府的总管,让他亲自跑一趟,刘妈妈也放心。
这事瞒不住,孔氏知道谢元娘没有写信之后,摔了一个茶盏,不多时青山院那边就听到了,谢元娘撇嘴,没有放在心上。
心里估算着她写给蒋才的信,那厮应该收到了,若是按她信上说的办,那么父亲这两日就会出来。
当晚谢府大房也只有谢元娘胃口好,用了两碗鲜蘑鸡丝汤,配着米饭吃了一碗,饭后还在院子里散步消食,过的格外悠闲。
至于蒋才那边,看到谢元娘的信,嘴里骂着,“把小爷当跑腿的使唤,也不看看小爷答不答应。”
伴鹤也在一旁道,“可不是,有好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想着主子?知道把福袋送给任公子,不知道送给主子?”
“放屁,小爷又不加参春闱,要那个福袋做什么?”蒋才骂道。
伴鹤点点应是,“主子才不稀罕那破东西。”
心却肺腑,这阵子也不知道是谁整日里阴着脸,看什么都不顺眼。
蒋才哼了哼,“去,叫人到庄子上把那个宋佶送到刑部去,记住做的稳妥点,别让人猜到是咱们府上的。”
伴鹤‘啊’了一声,“主子刚刚不是还说不听二姑娘的使唤吗?”
这么打脸不疼吗?
蒋才抬腿就踹去,伴鹤身子往前一蹦躲开了,小腿快的往外跑,嘴里道,“奴才这就吩咐他们办事去,一定办的妥妥的。”
身后还有蒋才的骂声,“算你跑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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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春闱的时候,金陵城里却出了这么大的事,也让明媚的三月蒙上了一层阴郁。
谢父出事,谢府二房那边也惊动了,当天谢二老爷回府之后,直接和阮氏到了大房这边,孔氏在花厅里见了谢二老爷夫妻二人。
“我找了同僚关照大哥那边,眼前刑部正在寻问,大哥那边到没什么事,大嫂还要放宽心。”谢二老爷是个不善言语的人,何况他私下里也并不太敬重孔氏这位长嫂。
平日里看不起二房,谢二老爷可以不在乎,妻儿在孔氏面前却要低伏做小,谢二老爷却看不下去,受着礼数约束,只能忍着。
今日若不是长兄出事,他也不会过来。
孔氏已经没有白天那副动不动就落泪的样子,端坐在上面,神色平静,“惠姐交好的苏府也派人送了信,她又给她外祖家写了信,这事就不劳二弟劳心了。”
侍郎府是权贵,外祖家是外人,却不让亲人出面,这是赤裸裸的看不起谢二老爷。
话说的这么直白,谢二老爷只觉一巴掌被甩在了脸上,臊的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大嫂即有了办法,是我多虑了。”
衣袖一甩,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