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可不管,今年你就把婚事给我办了。”
顾远失笑,“就是眼下定亲,离过年也就三个月了,谁家也不会把女儿就这么风风火火的嫁出来。”
顾老夫人也笑了,“还不是让你气糊涂了。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要相看,也把金陵城里的姑娘都请来了,你偏又躲出去,这不是拿我老婆子开涮吗?”
“儿子是有事。”
“有事有事,只要让你相看姑娘你就有事。”顾老夫人像个小孩似的闹着脾气,“你是一个,还有庭之,你们叔侄一个也不能躲掉。特别是你,马上成亲立业。”
“娘....”顾远叹气,他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成家。
他知道他是个性子冷的人,娶了谁都是把人祸害了,到是想着等庭之成家了,将他的孩子带在身边教养,也算是对得起去了的父亲及大哥。
顾老夫人似看穿了他的想法,张了张嘴,久久才说道,“你父亲大哥去的早,当年若不是你担起整个顾府,哪里还有我们孤儿寡母容身之地,顾府的旁枝就能把我们吃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入朝为官,官场尔虞我诈,这些年苦了你了。”
如今顾府是安稳了,却误了小儿子一生,顾老夫人怎么能不悲伤。
顾远想劝劝母亲,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习惯了安静,习惯了一个人,就是对亲生的母亲,也亲近不起来。
母子就这么坐了半个多时辰,顾老夫人说累了,顾远这才起身告退,他现来后,心情也很沉闷。
江义看了也不敢多劝,安静的跟在身后。
另一边谢元娘姐妹两个已经与白间兮碰面,白间兮还带了曹琴过来,更是难得见的徐婉也在。
徐婉前些日子回了江南那边,这几日才回来,人看着也瘦了些,精神却仍旧很足。
看到谢元娘时,徐婉扭开头只当没有看见,就凑在白间兮的身边说话。
白间兮在茶楼里定的是能放两张桌子的雅间,中间用屏风隔了起来,女子们就坐在里面的桌子处,小白太医及曹琴兄长和徐婉兄长坐在外面。
曹琴笑道,“听说茶楼里新来的说书的,讲的故事也好听,今日要多谢白姐姐了。”
白间兮笑道,“妹妹喜欢便好。”
外间小白太医站立在屏风处,“这边还可以点戏,几位姑娘可以看了一看。”
白间兮就让身边的丫头去屏风那边接过了本子,徐婉和曹琴都是喜欢热闹的人,凑到了白间兮的身边。
谢元娘坐在那觉得无趣,此时刚来又不好走,只能望着窗外,还真让她看到点东西。
是郭客三人,这三人偷偷摸摸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可看这举动就知道不是在干好事。
“姐姐要不要也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戏?”砚姐还有白间兮招待,谢元娘却是一个人,砚姐看了心中也担心,抽空凑过来问。
谢元娘扭过头,“我想着正好要去笔墨铺子看看,今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