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当面被拒绝,蒋才当场羞恼怒斥回去,“谢二,小爷是给你面子,你真当多大的本事呢,不过是篆刻个私章,便是你现在求着给小爷篆刻小爷也不要了。”
令梅也为自家主子捏了把汗。
这位小爵爷有多嚣张她可听说过,听说有一次在街上被人给了一个白眼,还追到府上去把人家的家给砸了,嚣张又小心眼,又天不怕地不怕,谁敢招惹,便是在街上遇到都要躲着走。
谢元娘可不怕他这目指气使,心知蒋才的软肋,淡淡道,“给小爵爷篆刻私章到也不是不行,只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帮小爵爷了,小爵爷又怎么回报?”
蒋才立马问,“你想要什么?”
身后侍立的伴鹤抽了抽嘴角,我的主子爷啊,刚刚还挺硬生的说人家求你你都不要了,这怎么立马又打自己的脸了?
便是心粗的令梅,见小爵爷这作派,也忍不住唇角动了动。
谢元娘没有直接说什么事,“就怕我说出来小爵爷不敢做,到时又不好拒绝我,而觉得没面子。”
“这满金陵就没有小爷不敢做的事。”蒋才语气嚣张,“你只管说,看小爷敢不敢。”
谢元娘暗下撇嘴,就知道这厮一激他就好使,此时知道他不会再拒绝这才道,“西街有个叫宋佶的,有一次在铺子里听到他背后编排我,小爵爷只需帮我把人抓起来关两个月便可。”
“这事容易,只是到西街那里叫宋佶的只有这一个?”蒋才又问。
谢元娘笑眸盯着他,“宋佶是郡王爷宠妾的兄长,小爵爷想找人自然容易。”
竟扯到了郡王府。
伴鹤在身后拧着眉,想提醒主子,又知道这时候站出来,定会让主子觉得他怕郡王府而失面子又牵怒到他身上,转念又想不过是个小妾的兄长,又只是关两个月,提着的心便也放下了。
“这事小爷帮你办了,别忘记私章三月底之前刻好。”所求之事已定,蒋才大为高兴。
分明不为刚刚自己一次又一次自己打自己的脸而觉得丢人。
谢元娘福了福身子,“那我明日便让令梅在谢府的后门等小爵爷的消息了。”
又提醒他,“小爵爷到后院时间不短,前院大哥待人怕找急了,小爵爷还是快快回去吧。”
两人这才散了。
令梅捏着一身的汗,一直出了二房的角门,主仆二人往静安院走,她这才深呼口气出来,“姑娘,刚刚可吓死奴婢了。”
“怕什么?他又不吃人。”谢元娘还不忘记叮嘱她,“今日的事不要对外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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