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不拔刀,那秦至庸“庖丁解牛”的刀术,就没有了丝毫意义。
刀气在地面上划出一道细如发丝的刀痕,几乎把整个院子分成了两半。
面对刀气,嵩山派的弟子们本能地止住了脚步。
秦至庸盯着嵩山派的弟子们,说道:“本官再说最后一次。你们还没有良成大错,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谁要是敢越过地面上刀痕……秦某虽不杀人,但是斩断他的手脚,让他这辈子不能再作恶,还是没有问题。我的话说完。你们可以做出选择了。”
话音刚落,秦至庸闭上了眼睛,高深莫测起来,给嵩山派的人非常大的心理压力。
嵩山派的弟子们,握着长剑,看了看秦至庸,又看了看前面的刀痕。
他们眼神犹豫,不停地吞口水。
要不要跨过地面上的刀痕?真是个难以抉择的事情。
刘府的大门被费彬震坏,外面许多的江湖散修进来看热闹。
现在刘正风自顾不暇,就没有去理会这些散修。
人群中。
圆脸青年盯着秦至庸,感叹道:“厉害,真是太厉害了。费彬一招被击败。划出一道刀气,就令嵩山派的人不敢上前一步。要是能像秦至庸这般厉害,哪怕只威风一天,就是死,我也心甘情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