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又凑上来,低声耳语:“东山的独生子刚刚被查出白血病,据说和辐射有关…”
“呵。可是,还是没说为什么找我。”
“清水桑,清水桑,是这样,东山他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想弥补一下…清水桑不是能扳倒山中弘义吗?肯定有些自己的渠道,能不能麻烦你帮忙把这件事给…”
“请恕我拒绝。我不过是一个作家,想要曝光这件事还有很多更好的办法吧?报纸、周刊杂志、电视台,以东山桑的身份,只要愿意出面,应该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话虽如此,但东山健听了后却是满面惶恐。
“不,不,不能这样。别看我现在也算高层干部,但是…清水桑,要是我出面的话,还不等消息见报,我就会‘被自杀’的,跳下铁轨、上吊、投东京湾,那些人什么都能做出来…我孩子正在生病,他不能没有父亲啊!”
“那你们是希望…由我来当这个出头鸟?”
“不敢,不敢,”又是渡边孝打着圆场,“我们怎么敢逼迫您呢?只是…东山他不放心媒体,可又想把这件事曝光出来,我也只认识您一位大人物,实在是…”
说着他又回头道:“东山,你的东西呢?快拿出来。”
“哦哦,在这里。”
东山从口袋中取出张储存卡,小心推到清水彻面前。
“清水桑,这是我搜集到的一些证据,我们想先交给您保管…绝对不是强迫您,只是想请您了解一下,无论您怎么处理这些,我们都举双手赞成,真的…拜托了!”
他俯身叩首,连带着渡边孝也是如此。不过在清水彻反应过来前,这两人又像是终于甩出个烫手山芋一般,匆匆起身道别,只留下他一人。
想靠着这样避免良心不安?
看着没来得及合上的包厢门,清水彻摇摇头,拿起那张储存卡,只觉得上面的金属反光很是刺眼。
保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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