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心下默默嘀咕一句,苏清一笑,道:“娘你放心吧,我一定离云王府的人远点。”
说完,起身。
“娘你忙,我还有事,先走了。”
出了王府,苏清回头看王府门头的匾额,心头浮光掠影,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先帝时期谋逆的人,恰好姓王,她娘又是一个孤女,也姓王。
世上断然没有这么巧的事。
镇国公的宅子,她娘当初花那么多银子买下……
一个孤女,到底从哪来的那么多钱。
还有上次大佛寺后山,她娘一袭黑衣,英姿飒爽,分明是个懂武的。
……
“去找个年岁大的人打听打听,王召之的府邸,在哪?”
前朝的谋逆犯,当今陛下的忌讳,也唯有年岁大的人,兴许能打听出一二。
盯着匾额上硕大的王府两字,苏清吩咐福星。
福星得令,抱着鸭鸭转头就走。
不过须臾,带着答案回来,“主子,巧了,王召之原来的府邸,就是镇国公府,也就是现在咱们夫人住的王府。”
苏清眼底,汹涌的神色一闪而过。
她娘说,云王府的人,与她爹有血海深仇。
只怕,与她娘的血海深仇,更大。
这么说来,她结合一下爹这边的仇娘那边的恨,云王府与她,简直就是……不共戴天势不两立了?
仇恨值一定下,苏清立刻精神了。
何起恪和泸定中,简直不够她玩啊!
要玩,还是得玩北燕三皇子啊,镇国公啊这种有重量的人物。
这种打怪的感觉才爽!
心中目标一明确,走起路来,都是虎虎生威。
第一次琢磨着主动害人,苏清有点激动。
以至于一路回到府邸,眼角眉梢都带着抑制不住的亢奋。
躺在床榻上,容恒眼角一抽,“你怎么了?高兴成这样子,五十万两拿回来了?”
苏清笑嘻嘻的摇头,“没有,让别人截胡了。”
容恒……
就苏清财迷的属性,她的银子,让别人截胡了,她还能笑的合不拢嘴?
“谁这么大胆子,敢截胡你的。”
苏清嘿嘿嘿的笑,一面笑一面脱鞋爬上床。
俯身吧唧亲了容恒一口,盘腿坐在容恒内侧,“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不过,已经找到银子的藏身点,在石河镇。”
容恒……“石河镇?”
眼瞧着容恒若有所指的念出这个名字,苏清笑嘻嘻看着他,“怎么?你知道?”
容恒……
“你一个劲儿的笑什么?”
苏清扯了个抱枕抱在怀里,笑得止不住,“第一次主动琢磨害别人,有点激动,理解一下。”
容恒……
第一次主动……
“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