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王给大皇子的随从递了个眼色,“还不快去执行任务,杵在这里,惹你们殿下生气。”
随从便感激一瞥,匆匆告退。
他一走,云王给大皇子斟酒一杯。
“消消气,不值当的。”
大皇子咬牙道:“若非如今不方便,本王非亲自去看看那屋子里的古怪去,我就不信,好好地,能说不见就不见!”
云王笑着劝慰,“等殿下事成,将那屋子掘地三尺也可。”
大皇子便笑了出来。
“我不过是觉得奇怪罢了,没有那么怄气,真正怄气的,是朝晖郡主。”
云王就跟着一叹,“镇国公一家,这也是倒霉。”
这话,大皇子没接。
云王眼见他不接,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只道:“十里铺那里,也不知进行到哪一步了。”
说罢,云王端起酒盏,朝向大皇子。
“殿下,算着时辰,老臣这个时候,该要进京了,就不能陪殿下一起静候佳音了,老臣还要进宫。”
大皇子就道:“宫里的事,就仰仗云王帮衬了。”
云王仰头喝了杯中物,“殿下放心,殿下的事,便是老臣的事,老臣竭尽全力。”
说完,云王起身告辞。
离了福源酒楼,云王的随从好奇道:“王爷,今儿晚上,咱们真的要在宫里和大皇子里应外合吗?”
入京之前,云王府收到镇国公的信,也收到了大皇子的信。
这些年,云王府和大皇子,一直来往不断,看上去,也亲密无间。
此次入京,表面看起来,是受镇国公和太后之约,来商议四皇子与他女儿的婚事。
可实则,却是为了大皇子。
大皇子野心勃勃,镇国公一下狱,他就坐不住了……
嘴角噙着讥诮的笑,云王道:“是不是要里应外合,且看他宫外的事办的如何,值不值得本王与他里应外合。”
苏清年纪轻轻就能统领十万大军,绝非小人物。
大皇子轻瞧了苏清。
可他不敢。
这么些年,他从不敢行差踏错半步。
对待敌人,更是。
这一次,大皇子出手,他也正好看看,苏清的本事。
至于大皇子……
眼中不屑闪过,云王不再多言,主仆俩很快消失在人海。
鼓楼大街,与百姓擦肩而过,流言蜚语很快便激烈的传开。
“听说了吗,慧妃娘娘是王召之的女儿?”
“王召之是谁?”
“就是那个火烧洛河镇的混蛋啊!”
“啊?真的吗?慧妃娘娘竟然是他的女儿?”
“听说王召之生前,与老平阳侯关系极好,也不知道,如今平阳侯府与慧妃结亲,到底什么意思。”
“啊,我就说呢,苏世子一表人才,怎么就嫁给了九殿下那个病秧子,现在看来,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