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死不屈的样子,容恒心头,原本的猜测变成笃定。
嘴角噙着一缕薄笑,“不说是吗?无所谓了,本王不在乎,长青,把人送到刑部,让刑部尚书去定国公府查去!正好,本王想要搜查定国公府,还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
那几个黑衣人彼此交换一个眼神,方才挨打的那个立刻道:“我们不是定国公府的!”
容恒满目含笑,“哦?不是定国公府,那你们是哪的?”
那人就又不说话了。
一副我就不告诉你我是哪的的样子!
容恒端着茶盏又抿了一口,“无所谓了,我说你们是定国公府的,你们就是定国公府的!”
苏清抗震救灾前,让他盯紧了定国公。
他白天孕吐,吐得天昏地暗的,没法盯着。
原想着,给定国公一刀,起码能撑一个月。
没想到,定国公倒是身子骨结实,早早就醒了。
既是醒了,就折腾折腾吧。
他没有精力盯,总有有精力的。
容恒说完,朝长青吩咐道:“去,把人送到刑部。”
长青立刻领命。
执行之际,忽然发现,八个黑衣人,都被绑在树上,都耷拉着脑袋,可别人耷拉脑袋,是为了宁死不屈,有三个耷拉脑袋,却是……
还没醒!
就是刚刚被福云泼了一盆汤儿的三个。
在经受了一拳重击和一盆冰水之后,还昏睡着。
“殿下,这三个……”
长青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朝容恒看过去。
“药效够强啊,一并送去!”
长青领命,即刻执行。
大半夜的,和暗卫两人,带着一行八个黑衣人,直奔刑部尚书府衙。
走在街上,那场面,就跟赶尸似得。
而这个时候,一个黑糊糊的身影,翻进了定国公府。
扑扇着翅膀抖了抖身上的灰,昂首挺胸一阵鸡走,鸭鸭朝着定国公的卧房奔去。
一只鸡,体积小,只要走的足够隐蔽,几乎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上次要找的东西没有找到。
鸭鸭为此情绪不振了好久、
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轻车熟路,鸭鸭一路抵达定国公屋子外的墙根下。
屋里,燃着灯。
定国公还没有睡。
定国公夫人写好了家信,定国公正在这家信上,用柠檬水书写密信。
胸口的刀伤牵扯的实在是疼。
一封短短的密信,写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算是写完。
轻轻吹干,定国公将信递给随从,“送出去吧。”
随从领命,将信放入信封,当着定国公的面,用火漆封了。
窗外,一只鸡默默的立在那,一动不动。
咯吱一声门响,随从从屋里出来,大步流星朝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