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摆手。
“苏掣都不管他娘是怎么死的,朕操什么心!埋了就是!”
刑部尚书……
“那苏蕴?”
“让他下了葬赶紧滚回来任职!”
刑部尚书……
“是!”
从御书房出来,刑部尚书一路出宫,都感觉头上顶着滚滚天雷。
我滴天!
今儿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奇怪!
平阳侯府,顺利发丧。
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还在写着章程。
工部尚书还在嗷嗷待哺一样嗷嗷等待着送回来的地形图。
皇上……
过了最初的愤怒,开始琢磨苏掣的真正目的。
毕竟,王氏是王召之的女儿,大佛寺的老和尚就是王召之本人,慧妃是王召之收养的干女儿。
王召之沉冤得雪。
威远军在天之灵得到了镇国公的鲜血祭奠。
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可苏掣和王氏,很明显还在狼狈为奸的瞒着朕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哼!
见不得人!
勾当!
一面气咻咻的怨念自己被骗被瞒着,一面脑中浮光掠影,又猜到什么。
当时,杨子令用鞋底子带回来的南梁密信!
好端端的,苏掣为什么去偷南梁燕王的密信!
他之所以丢下战场去偷信,就足以见得,他去南梁,就不是为了打仗!
这么一想,皇上又恍然一个事实!
当时南梁使臣入朝,是苏掣引导了苏清去碎花楼,可南梁使臣怎么就那么巧的在碎花楼当街抢人呢?
这么低级的错误,南梁使臣已经不犯好多年了!
以苏掣的尿性……
只怕那个老头和那个小姑娘,都是苏掣安排的,为的就是让南梁使臣必须当街抢人。
这样,苏清就一定会出手。
御书房里,苏掣再告诉他,铁骑已经训练完成,随时可以出兵。
结果……
结果就出兵了!
当时以为是偶然事件,现在想起来……
一怒之下,皇上又重重的一拍桌案。
“大爷的,又骗朕!”
兵部尚书……
礼部尚书……
跪求间歇性戳瞎双眼戳聋双耳的良方!
着急!
在线等!
湘北。
历时十八天的抢险抗灾工作,总算进入尾声。
苏清做完部署工作,决定带着福星率先离开。
毕竟现在她留在这里,意义不大,而尖子兵大赛,即将开始,她得准备准备。
总不能裸考啊!
一切收拾安排妥当,苏清欲要翻身上马之际,一个男人搓着手朝她走过来。
正是那日在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