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云所言,是个好人,那情况应该是那人身份被秦老头识破,秦老头功夫了得,欲要将那人控制住时,恰好那孩子出现。
那人为了逃命,劫持了那孩子。
如此,便通顺了。
可问题是,如果是这种情形,秦老头为何要隐瞒而不是直接向官府报案。
隐瞒便说明秦老头很在乎那人。
甚至那个无辜的孩子都不及那人重要。
“京兆尹已经命人将屋里的药箱子全部搬走,屋里能搜查的都搜查了,没查出什么,京兆尹的人一走,奴才也就回来了。”
长青语落,朝容恒指了那小药瓶儿的口,“殿下,这个,是御用的。”
容恒拔开瓶塞,果然在瓶口处看到一个龙形标志。
皇家御用的药瓶儿,瓶口都有这个标志。
秦老头的手里,居然有皇家御用的药瓶儿,而且还是好几箱子!
这……
怕不是个偷药的吧!
“宫里可曾闹过什么太医院失窃案?”容恒抽着眼角抬眸看长青。
长青同样抽着眼角摇头,“不曾,奴才回来的路上,专门去了一趟太医院,查了近几十年的档,并未有过失窃案。”
容恒……
这不是一瓶儿两瓶儿,而是几箱子!
等等……
“福云是不是说,秦老头告诉他,那人拿了蛊虫欲要害我儿女?”
长青点头。
容恒将拔开瓶塞的瓶子递给长青,“看看里面是什么!”
长青探头,细小的瓶口在烛光的照耀下,能清楚的看到瓶子里蠕动的东西。
“一条虫?蛊虫?”
“应该是那人从秦老头那里拿了这个,欲要害本王的孩子,秦老头为此与他闹翻,特意前来警告福云,至于秦老头为何不去报案,要么就是怕自己被牵涉其中,要么就是担心那人!”
“秦老头那里,怎么会有这东西!”长青抓了抓后脑勺,“殿下,那我们怎么办?”
“加强府中防备,看护好孩子,另外你将这个送到京兆尹去,告诉他,偷孩子的人就是此人,让他暗中搜查,切不可满京城的贴告示,否则那孩子怕是小命难保。”
“是!”
长青领命,正要执行,福云跌跌撞撞一头冲了进来。
“殿下,奴婢,奴婢想起来了!”
上气不接下气,福云阚白着脸色,气喘吁吁迈过门槛。
容恒蹙眉看她。
福云大口喘着气,几步上前,福了福行了个礼,指了桌上画像道:“这个人,是齐王!”
“什么?”长青立刻大惊,“你说这是齐王?齐王长这样?齐王不是带着面具?齐王不是一张脸被大火烧毁?这人脸挺正常啊!”
福云便道:“当初奴婢被绑架,见过齐王,近距离和齐王说过话,虽然他带着面具,奴婢不知他长什么样,可奴婢记着他的眼睛,奴婢记着他的背影,方才去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