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颇为合适,张师弟不妨一观。”
张御把最上卷册拿过,在面前打开,里面显露出了一串长长人名,下面附注了年龄、性情、喜好等等基本情况,后面则是页数标示,若要进一步了解,就翻去查看了。
他翻了几页后,忽然目光一顿,发现了一个“熟人”。
严鱼明。
这是当日他在闻祈广场遇到的那个没能保护好郭尚等人的年轻玄修,尽管那件事不是他的错,可是玄府也没可能让他再出去露脸了,故是将其召了回来,摆在了一众弟子之中。
他考虑了一下,用手点了点,道:“就他了。”
那个助役小心提醒道:“张玄修,这个弟子好像犯过错。”
张御淡声道:“我知道,可有些错,是能更正的。”
那助役恭敬道:“好,那就按张玄修的意思。”顿了下,他又言:“张玄修可还需要再挑选一人么?”
张御道:“就他一人便可。”
那助役见他主意已定,就从诸多卷册中拿出一份薄薄的册书,请他在其上落下印信后,便道:“等到入府存册后,这严鱼明便是张玄修的弟子了。”
张御道:“你可让他直接来我学宫的居处寻我。”他对范澜一拱手,道:“范师兄,这次的事,劳烦你了。”
范澜也是一抬手,道:“不用谢我,师弟所取,都是你自身本该得的,我不过是多说了句话罢了,”这时他又神色郑重提醒了一句,“师弟,记得我叮嘱你的话,出外行事,尽量小心为上。”
张御点了点头,再是一礼,将摆放章印的玉匣收起,与范澜别过,从偏殿出来,回竹苑精舍拿上了玄府交给他的一些东西,随后就出得玄府,往居处回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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