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一句后,就要继续蒙着被子睡觉。
“滴玲玲!”
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
“喂?!”
王战垒接通了手机:“咋了,小鹏?”
“战垒,晚上你有空吗?跟我办点事儿呗?”
“什么事儿啊?”
“我二舅在外面放了点钱,有个三十多万吧,对面欠了两年多了也不给,我心思晚上你要没事儿,就跟我去看看呗。”
王战垒听到这话,皱眉又问:“在哪儿啊?”
“小河村,离市区不到一百公里。”
“你他妈就能给我找活儿。”王战垒可以拒绝别人,但却不能拒绝这几个过命的兄弟,发小,所以只能点头应道:“行,去之前你给我打电话吧。”
“好勒。”
话音落,二人就结束了通话。
……
新城子,某台球厅内,鹏鹏扭头冲着几个小哥们喊道:“晚上战垒也来。”
台球厅门口的破捷达车里,司机骂骂咧咧的说道:“这帮人都居无定所的,崩完人肯定跑了,就这么蹲,啥时候能蹲上啊?”
“耿队也不想接这个活儿,但老文下死命令了,那他也没办法,咱更没办法。”副驾驶的同事语气无奈的回应道:“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