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务署的安排,苗某自当全力配合。”
王姓文吏接下来详细问了此间情况,苗司马都是一一作答,不过涉及大阵之事,自是免不了提到张御和卫氏军。
王姓文吏道:“能否把这位张行走主请来一问?我与严道修都想从这位张行走这里问一些事情。”
苗光伍道:“我这就派人去请。”
张御此刻正在居处观书,得了传报后,便即行步出来,很快来至内堂之中。
见他进来,在座所有军务署之人都是站起对他执礼。
这不仅是因为他是玄廷行走,而且也是因为他们了解到,正是这一位发现并阻止了上宸天修士的谋算,并及时传递出了消息。
见过礼后,王姓文吏回头吩咐了一下,当即大部分都是退了出去,在座之人只剩下张御、严庄、苗光伍以及他自己四人。
王姓文吏很是客气的向张御发出询问,张御便讲述了如何发现大阵而后与上宸天修士交战的大略经过。
大致了解过详情后,严老道便提出需往那大阵一观,于是众人各自乘上飞舟,以最快速度达到地星北端。
两日之后,飞舟在北地落下,严道人带了十多名弟子去往阵势转了一圈,回来之后,他沉声言道:“这里阵势的确牵扯到穹宇之外,照此布置来看,至少可与五处地星的相互牵扯。”
王姓文吏神情凝肃,这可绝然不是什么小事,他问道:“严道修可能看出此辈到底要做什么么?”
严庄抚须道:“这还难以看出,此阵以这些地星地脉为用,不过是借以取得阵力,而要用阵力作何事,则还需看阵枢,可这阵枢若还未布置,那就不知其用了。”
王姓文吏点点头,道:“不管如何,我等既然发现此事,就不能令其得逞了,我这就发讯传回去。”
他当即从袖中拿出了一枚玉符,而后将方才写好记述放入其中,将此物往天上一掷,再是对空一拜,这一枚东西顿时化一道金光,直入虚空之中。
这等飞符是十分珍贵的,祭炼起来十分困难,可在虚空外邪影响下,往往只能使用一次,不是遇到真正大事或是紧急情况是绝然不会动用的。
王姓文吏此时收回目光,他望向苗光伍,关照道:“苗司马,你需准备一下,过些时日,军务署恐会召你回去问询,驻军这里当会另有人来接替你。”
苗光伍神情黯然,道:“是,苗某清楚。”
自从得知霜星上的变动后,他就知道自己这个军司马是绝然当不下去了,他已经做好了被撤换问罪的准备。
王姓文吏交代过后,又是来至张御这里,拱手一礼,道:“张行走,这一次是张行走和卫氏军阻止了此事,在下会向军务署为行走报功的。”
张御微微点头,道:“我这回出来已久,若是这里无事,那稍候我便回返奎宿了。”
王姓文吏道:“这里情形已明,不敢阻拦行走。”他这时从袖中取出一封名帖递上,道:“这是署主命我交给张行走的,行走凭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