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个圆柱形的小铜管,大概有大拇指粗细。
胶卷?
特么的!
方不为暗暗的骂了一声。
他还以为里面是纸质的资料,连照相机都准备好了,到这会才发现是胶卷。
拍个胶卷底片有毛用?
就是想换胶卷也来不及。
一看铜管的长度,方不为就知道这是常规胶卷。
而他带的照相机是间谍机,胶片还不到这一种的一半大小。
只能另想办法了。
方不为侧耳听了听,听左右没有动静,把西装罩到了头上,打开了铜管。
果然是胶卷,另外还有一个小纸条。
方不为先看了一眼纸条,上面是一连串的数字。
又是暗码?
方不为气的直咬牙。
他最痛恨的就是间谍用暗码来传递情报。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基本上是间谍已经落网,或是即将密捕,只需逼问出密码本和运算方式,就可以破译出来。
但这次不一样,没有确凿证据之前,还不能抓人。
而且就算有了证据,也要考虑是就地密捕,还是放长线吊大鱼。
但方不为哪里有这个时间。
不把这个案子彻底破了,谷振龙绝对不可能放任他离开南京。
你妹的!
方不为牢牢的把纸条上的数字记在了脑子里,又看了看胶卷的尺寸,然后将这两样东西全塞了回去。
他把帽子装进了包里,又穿好了西装,然后出了卫生间。
黄晟的咖啡刚刚端了上来,冯家山就坐在他的隔壁。
两个人的位置都离门口比较近。
看到方不为,冯家山站了起来,边往门口走边比划了个手势,意思是没什么异常。
接头的人还没来!
方不为垂了垂眼皮,也往门口走去。
“你好先生,怎么了?”看守衣帽的侍应生问道。
“没怎么,拿一下烟!”冯家山回了一句,从衣帽架上拿下西装,掏出了一包香烟。
乘这个功夫,方不为飞快的将帽子换了回来。
敌人太狡猾,只能执行第二套方案了。
方不为快步的下了楼,出了门口,飞速的往左右扫了一眼。
“先生是要坐车?”一辆黄包车非常有眼色的停到了方不为的面前。
方不为的眼皮猛的一跳。
这是有紧急情况的暗号。
他顺着黄包车夫使来的眼色,往后一看,看到一个穿着旗袍,花枝招展的女人,正扭着腰向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去。
男子的头上也戴着一顶白色丝葛的帽子,上面拓着白色的牡丹,和黄晟的那一顶一模一样。
这个女人是自己人,现在迎向嫌疑人物的举动也是方不为早就安排好的。
在方不为没有近一步的指示之前,如果发现疑似与黄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