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头又大声说道。
“嗡……”
人群又是一阵兴奋地议论。
“送回老家?”储栋梁冷笑一声。
他与荣鸿涛趴在不远处屋顶看着下方。
在沙金,这句话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死”。
“栋梁,豹子头弄络人心还是有一套。一身干净的衣服,一番许诺,这些人就得给他卖命。刚对那壮汉也是,恩威并用,此人手段还是厉害的。”荣鸿涛轻声对储栋梁说道。
火坑旁,换了新衣服的囚犯一个个昂首挺胸盯着豹子头训话。
“娘呃西比,老子只有两个要求,一个是他娘的身上不要生虱子,第二个是好好干活。对了,再加一个要求,不要动歪脑筋,想跑了啥的。哼哼,跑可以,不要给老子逮住,逮住了喂狼。”豹子头声音越说越高,突然挥了挥手,跳下高台扬长而去。
一干囚犯由持枪士兵押着,向各自住处走去。
荣鸿涛和储栋梁沿着屋脊,跟在豹子头身后。绕过一条巷子,到了一处门庭高大的院子前。
豹子头进了院子,两名警卫在院门口立着。
“豹爷,你回来了。”一名年轻女子走了出来。
“嗯嗯,不是与你说过,以后少叫豹爷,这里是军营,叫老子长官。”豹子头一乐,揽腰抱起女人。
“叫长官太生分了,还是叫豹爷亲切。”女子柔声说道。
“好好好,叫豹爷亲切。”豹子头哈哈大笑。
“豹爷!”储栋梁一笑,拍了拍他后背。
“谁!”豹子头浑身一个激灵,手一软,抱着的女人跌倒在地。
院门推开,荣鸿涛拖着一名警卫轻轻放到地面。
女人龇牙抽着冷气,慢慢爬了起来。
“我是该称呼你豹爷呢,还是鲍长官?”储栋梁依旧笑嘻嘻问道。
“哟,原来是储哥和荣舵主,快进屋,外面冷。”豹子头一愣之后慌忙说道。
“嘿嘿,豹爷,你怎么知道我姓储?”储栋梁冷笑一声。
那日在屋顶偷窥,被何老板发现,荣舵主及时赶到,自报了家门,储栋梁却一直未透露身份。
“储哥威名远扬,鲍某早有耳闻。”豹子头并未正面回答储栋梁。
“哦……我知道了,豹爷到沙金灭了千山堂,自然要打探一番。”储栋梁装着恍然大悟样子说道。
豹子头猛得一惊,他与何老板到沙金,极为秘密,一直待在马场,并未出现在沙金其它地方,储栋梁如何得知?
荣鸿涛已把门外两人拖进院子,他关好院门,沉着脸走了过来。
“豹子头,千山堂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设计陷害?”荣鸿涛声音极冷,在寒夜中,豹子头身边的女人惊的打了一个冷颤。
“荣舵主,此事确实与我无关。”豹子头知道瞒不过,忙推卸责任。
“进屋说。”荣鸿涛不等豹子头答话,直接走了进去。
女人一